魏殊知道沈愿是真生气了,登时慌了,不住的敲着门:“阿愿,孤错了,你别生气!孤谁也不找,孤的心里只有你!如何能碰旁人呢?孤与你开玩笑的,孤再也不敢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然而,门拍了半晌,沈愿也未出半个声。
让他找,有本事找去啊。
他为了留在他身边,受了多少折磨?
他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
沈愿越想越委屈,今天绝不能轻饶了他。
谁知片晌后,外面突然安静了。
沈愿站起身走到门前,又返了回去,气的朝面前碍事的桌子踢了一脚,结果脚磕到桌子,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犹豫着去打开门,本以为魏殊只是在门外偷偷的等,却没成想门外一个鸟儿都没有,登时更气了。
“这个大猪蹄子!臭男人!再也不原谅他了。”
沈愿边说边往后退着,后背却倏然贴到一个硬实的胸膛,接着满带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不原谅谁呀?”
沈愿转过身,刚想推开他。腰却被男人狠狠箍住。
沈愿抬起拳打他,魏殊咬着牙受着。
待沈愿发泄够了,魏殊把他搂进怀里,揉揉他的头:“孤错了。和孤一起去吧,阿愿?”
沈愿气咻咻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吭声,可面色显然和缓了许多。
随后几日,沈愿在也没有与魏殊共眠,面对他的各种柔情攻势,也没有理会。
直到第四日,魏殊坐上马车,要踏上去往柳州的路时,沈愿却拿了个包袱,也坐上了马车。
可也是坐在他对面,看着画本,仍旧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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