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大题小做了,”沈愿插言辩驳道,“这药哪有他说的那么烈?若是真如他说的那般,我定然早就把持不住了。失去理智什么的真的太夸大其词了,一定是司先生误诊,对!就是误诊!”
“是这样吗?”
魏殊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若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证明,方才他的所想都是在自欺欺人?
他又看了一眼沈愿,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沈愿不认,他认!
突然脑中划过疑问:“不对啊,你虽说此药药效不猛烈,可毕竟也是春·药,正常的春·药,也不会无所动作,便会平白消去的吧?”
“那、那是因为……”沈愿脑中划过一万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忍了太久的时间,然后见到你我就激动,你一碰我,我便更激动了,然后我激动着激动着就……嗯了。”
沈愿胡诌的脸都红了。
“嗯了?”魏殊一脸懵懂地问。
沈愿心中简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草!能不能别逼老子说黄词?不知道会被锁的吗?
倏然,魏殊改变策略,把目光转向刚重获新生的城郡,且发动了一轮新的进攻:“可为何解了,连湿都没湿?”
沈愿咬唇一怒:“劳资内身寸了不行吗?明知道我难受你还捏,你是不是有病啊?”
话末,沈愿赶忙捂住了口。
卧槽,他说了啥?
沈愿咽了口口水,赶忙和系统确认:“我刚才说那话不会被锁吧?”
007:“检测到敏感词,自动转化为‘内身寸’,有我这个高端的系统在,这点小bug,宿主就不要担心了哦~”
“这样也行?”
沈愿终于松了口气,可马上他便发觉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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