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跟着看向刚进门的栗笙。
栗笙有些无辜的摊手,对这样的吴萍萍有几分陌生。
吴萍萍极力否认道:“我没有理由出卖公司,反倒是许栗笙——她本来就是许氏的人,文件肯定是她偷的!”
薛让之前对栗笙也有这样的偏见,对栗笙也有不小的防备之心。
如若不是那天栗笙将拍到的照片发给他,在这件事出来后,他第一个反应也会想到栗笙。
可他拿到的所有的证据都表明——
栗笙和这一切毫无关系。
薛让无语的摇了摇头,眼见无法让吴萍萍自动承认,便甩出了录像。
录像里,吴萍萍将自己包裹起来,特别是面部,除了一个鼻子露在外面,其他五官都藏的非常好,她鬼鬼祟祟地拿出早已配好的总裁办公室的钥匙,悄悄地摸到总裁办公室,打开了门,窃取到了公司机密。
吴萍萍做最后的挣扎:“这上面的人包成这样,你们怎么确定就是我?”
直到薛让又甩出了一段录像。
录像上,吴萍萍走进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就已经装备齐整,包裹的谁也不认识了。
按理来说,洗手间是个死角,没有装设任何摄像头的。
但薛让早已有所准备,在所有人下班后,在洗手间正对面的花坛里放了一台录像机。
在他的有心准备之下,整个公司几乎进行了无死角的监控。
任何异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证据确凿,吴萍萍无话可说,在薛让的一再逼问下,承认了确实是自己财迷心窍,受了许氏的蛊惑,进行了偷盗。
有人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霍总待我们不薄呀……”
也就是这一问,让吴萍萍彻底崩溃了。
“你们都不知道我压力很大,因为你们家底丰厚。随手买的一个包,我要不吃不喝攒两个月工资才能买到!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累!怕被你们看穿我买不起上档次一点的包,吃不起高档餐厅……”
其实秘书组,家底丰厚一点的也就栗笙和赵圆圆两人。
后来栗笙和许氏断绝关系,也并没有再像原主那样高调奢侈。
赵圆圆虽然是个实打实的白富美,但对公司周边的百元餐厅也依然喜欢的不行。
秘书组从来没有人歧视贫穷,作祟的只有吴萍萍自己的自尊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