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把狗肉安排明白,晚上他能有机会钻被窝吗?
狗肉这是最大的阻碍啊!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死皮赖脸地去了。
不过虽然挤在一张床上,还是无事发生。
渠念:盈盈快给个信号。
任盈盈:这厮为什么这么老实?哎,早晚要熬成望夫石。
要不她干脆睡了他?
反正这质量,入股不亏!
但是到底没成,因为任盈盈想着想着,睡着了。
渠念内心悲伤逆流成河:苍天啊大地啊,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比如说什么撞见沐浴,中个蠢药啥的……
孩子太难了。
第二天,任盈盈神清气爽地起身——她现在已经有点习惯渠念的存在了,最喜欢睡觉的时候把一条大腿搭在他身上,简直人形靠枕。
而且也不用担心渠念乱来,他很规矩。
就是有点担心渠念不行……算了算了,反正有唐竹筠在,不行就上药。
然后她去了王府,见到了晋王准备的“材料”。
盘靓条顺,身娇腰软,就是看起来有点风尘。
后来一问,才知道,这是常志那个老相好给挑的人。
不得不说,常志这么多年,也长情,和那老相好一直厮混着,也顺带着给晋王“打打工”。
任盈盈也没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干活。
这个活,也干了足足一天。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样,腰都不会动了。
“哎,轻点轻点,我的老腰啊!”
“闭嘴。”渠念被她喊得心猿意马,忍不住骂道。
任盈盈不闭嘴,问他那女人的来历。
渠念把知道的都说了。
任盈盈哼哼着道:“就算是风尘女子,也便宜了定王。吴镇海现在估计呕死了。”
虽然不是明珠被送给定王,但是想想伺候定王的女人,顶着和明珠一模一样的脸,呕死了。
而且日后明珠估计是不能进京了,否则这盆脏水一定会泼到她身上。
总之,憋屈,就是深深的憋屈。
渠念道:“你以为吴镇海是个善茬?回头他查出来是谁所为,能把人抽皮扒筋。”
这绝对不是个形容词。
再说,晋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声不响的,专门闷声干坏事。
定王能白睡一个长得像他妹妹的女人?
只怕命都要因此而葬送。
吴镇海表示,要多谢世子的了解。
他确实已经查到了,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明珠正在给无疾喂加了蛋黄的米粉,小无疾忽然停下,伸出手来指着门咿咿呀呀,十分欢喜。
明珠抬头,就看见吴镇海站在门口。
今日他大概是有什么正事,身上穿着绯红圆领官服,补子上是代表他二品总兵身份的威武雄狮,腰间配刀,此刻嘴角带着坏笑看向明珠。
明珠白了他一眼,对无疾道:“理他做什么,吃你的饭。”
无疾却喜欢吴镇海……的刀,指着他越发激动起来。
吴镇海走过来蹲下身,无疾果然伸手摸着他的宝刀,爱不释手。
“这孩子以后会出息。”吴镇海道。
明珠凉凉地道:“自己又不是没儿子,怎么年龄大了,才开始喜欢孩子?”
“可不是吗?”吴镇海道,“年龄大了,所以才开始喜欢孩子。”
他的目光停留在明珠今日穿的鹅黄齐胸襦裙上,“今日这衣裳,鲜亮,以后常穿。”
“回去就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