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如果完全贴上之后,有对不上的地方,或许就是关键。
“你把蜡烛拿过来。看不清楚,给我照着点。”
渠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起身取了蜡烛过来。
“你近点,再近点!”
渠念没好气地道:“热蜡油滴到脸上,再不烛火烧了头发,你当好玩的?”
任盈盈专心致志地对着纹路,没把他的话放到心上。
渠念对箱子兴致缺缺,一直盯着她的侧颜看。
任盈盈,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死角。
她不觉得,这样的盛世美颜,不用来对付男人,可惜了吗?
如果美貌是武器,他愿意被攻击啊!
溜号再回神,渠念就见到那蜡油要滴下来。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挡在任盈盈脸上,手背却被烫到,疼得他吸了一口凉气。
任盈盈:“嗯?”
“蜡油!”
“哦,原来是这样。”
“任盈盈,你有没有心!”
他伸手接蜡油,不说牺牲多大,至少为了她吧。
任盈盈:“蜡油没事啊,那么多人都滴着玩,不是吗?”
“你见谁滴……”
渠念猛地反应了过来,脸色顿时涨成猪肝色。
她为什么懂得那么多!
“你再往前点,我再看看。”任盈盈扭着身子,脑袋都快钻到胳膊下面。
她不闪腰谁闪腰!
石榴流光溢彩,任盈盈小心挪动。
渠念要让她放弃,然而嘴唇刚动,就听“啪”地一声,原本严丝合缝的箱子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卧槽,开了,开了!”任盈盈惊喜,“我知道了!这箱子,竟然是光感的!”
刚才她看到,花纹完全对上之后,纹路正中央,玛瑙的光聚在一处,然后箱子就开了。
之前她也试过,但是没有聚光。
天哪,这古人的智慧,太逆天了。
竟然还能设计光感的东西?
难道之前就有穿越者吗?这穿越来的,还得是个科学家,她们这样的废柴可不行。
她正感慨着,就听渠念咬牙切齿地道:“谁是光感?”
这箱子明明是他们闵王府的!是他的!
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偷的一样?
她和光感什么关系?怎么听起来还很熟悉?
任盈盈:“……光良的弟弟。”
渠念皱眉:“光良又是谁?”
他想要个名单,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的名单!
“哦第一次我,说爱你的时候……”任盈盈哼唱出来,“呼吸难过心不停地颤抖……”
渠念突然红了脸。
他不问就是。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幸福来得那么突然吗?
“就一个唱歌的。”任盈盈道。
后面的,她忘词了,只会哼这一句。
渠念怒了:“他对你唱这种淫言秽语?”
任盈盈:“不是对着我唱……”
渠念松了口气,准备告诉她,非礼勿听。
然后却听到任盈盈道:“是对着我们。”
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