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惊讶,“可是那箱子,本来不就是闵王府的吗?”
“箱子是他的不假,但是没有我们,他能打开吗?”
见面分一半,没毛病吧。
明珠有些不确定地道:“也不见得能打开,估计还有玄机。”
锁不像锁,钥匙不像钥匙,只是纹样相同,大概能确定有联系,却不能确定两者真能匹配上打开箱子。
而且明珠现在,也不敢再保管这石榴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把石榴送了回去给唐竹筠。
唐竹筠听了之后觉得稀奇,想了想后道:“回头看看王爷怎么处理吧。”
晋王:我能怎么处理?
我当然是拿着石榴,去毫不留情地嘲笑渠念了。
渠念听说任盈盈把石榴给了唐竹筠而不给自己,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傻子,到底能不能分清楚里外!
谁和她一家啊!
不过晋王和渠念,折腾了半天,也没把箱子打开。
最后渠念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算了,等她们两个女人折腾吧。我觉得她们两个,还有点狗屎运。”
晋王:“你说任盈盈吧。”
“怎么,知道你的王妃没有盈盈福气好了?”渠念得意地笑。
“是知道就任盈盈踩了狗……”
渠念:“!”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分开几年,晋王的嘴皮子练出来。
“嘶拉——”
渠念忽然紧张,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裤裆。
刚撕开一条帕子的晋王看见他动作,不解道:“你怎么了?”
渠念咬牙切齿地道:“你好好的,撕帕子做什么!”
“我想着系在石榴上看看能不能有收获,帕子太宽不好系……你受什么刺激了?莫非不行了?”
渠念:“你才不行了!”
晋王不厚道地道:“狗肉之前是条母狗。所以这来回变啊变的,把你变成个女人我也不意外。”
渠念:“……比你尿得远!”
“真出息,和我儿子五岁时候的愿望一样。”
渠念完败。
两人又折腾了一通,还是无果,彻底放弃。
无论把石榴怎么接近箱子都无济于事。
渠念道:“我写信问一下我父王,看他知道不知道。”
晋王点点头。
这是王府的东西,他并不想据为己有,不过好奇是真有一些。
他回头让唐竹筠给严夫人写信,再具体问问石榴的来历。
渠念问了晋王一点儿隐私问题。
晋王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你自己是个男人,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尚可,任盈盈一个女人,从哪里对比?”
渠念:老子竟然无言以对。
他太傻了,真的。
他生硬地岔开话题,强行开始谈正事。
晋王倒是没有痛打落水狗,顺着他的话道:“……提前有所准备,粮草不是问题。”
“要是再拖一年呢?”
身为主将,他们都很明白粮草的重要性。
晋王道:“一年也尚可。”
渠念顿时有些柠檬了:“不需要朝廷再额外拨付?”
想要从朝廷拿钱,不容易。
“是,不需要。”
渠念吸了一口凉气:“你哪来那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