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瞥了两眼,感觉姿色平平,人也木讷无趣。
和她比起来,她家“上供”的三千两银子,吴镇海更感兴趣。
“我不知道。”周絮道,“你要问我有什么异常,就这点异常。”
顿了顿,她继续胡说八道。
“周馥眼高于顶,今日竟然主动拉着她在自己身边,要说没蹊跷,我是不相信。”
吴镇海也不是傻子,道:“她算计我和周馥,有什么好处?”
周絮不慌不忙地道:“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的想法?聪明人都一样的聪明,蠢货则有各自的愚蠢。”
吴镇海拧眉思索。
周絮试探道:“我祖父怎么就这样放了你?事情解决了?”
吴镇海眯起眼睛盯着她:“我怎么觉得,你在等着看笑话?”
周絮:“我不看笑话,难道还掺和进去闹笑话?”
吴镇海被她怼的,竟无言以对。
他认真地思索起来周馥和鲁氏捣鬼的可能性。
但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巧合,太巧了。
周絮找他,他中招。
他沦为笑柄,周絮成了“苦主”?
周絮问:“你和周馥那事怎么算的?”
她倒要看看,周家怎么收场。
吴镇海没好气地道:“我和周馥能有什么事情?我是他姐夫!是咱们两个在私会,和别人没关系。”
周絮都气笑了。
所以,屎盆子最后还是被扣到她头上了?
“……总督大人说了,要把周馥嫁到外地去。我人事不省,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絮冷笑道:“那我呢?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担着青天白日,和你苟合的罪名?”
“你也不冤。”
周絮:“……”
“逗你的。”吴镇海过来搂住她,“看你气性大的。我和你说,眼下只能这般,要不周家的名声怎么办?我的名声怎么办?好歹咱们俩婚事已经传出去了,所以还能好点……”
周絮冷笑连连:“是啊,周馥一向道德楷模,不能形象尽毁。我这样的人,黑锅背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了。”
呵呵。
“知道委屈了你,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吴镇海也很憋屈。
让他查出来,谁暗算他,一定扒了始作俑者的皮!
都说本命年倒霉,他这还没到本命年,就开始不顺利。
屁股的劫难年……
“这件事情委屈你,其他事情上一定补齐你。”吴镇海道,“总督大人说,多给你一万两银子的陪嫁;我再给你两个铺子,别生气了。”
周絮不说话。
吴镇海叹了口气,面上露出些许疲惫之色,口气也软了。
“软软,别和我闹了,咱们讲和吧。”
“讲和?讲和是双方势均力敌。你和我,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几日对着她的时候,吹胡子瞪眼,不是很威风吗?
“我有点累。”吴镇海道,“发生了一些事情,本来我就不舒服。加上知道绍儿竟然喜欢周馥,而且怎么骂他都不清醒……”
儿女都不争气,一个省心的东西都没有。
他突然觉得,自己汲汲以求换来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虚妄。
“多打几次就好了。”周絮面无表情地道。
对着儿女心软舍不得,见了她就可以随便发泄。
呵呵,谢谢了。
谢谢你,让我坚定了意志。
“算了,不说这些。”吴镇海道,“虽然我怀疑你从中作梗,但是在周家人面前,我没有吐露一个字。”
“那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胡思乱想,没有证据吗?”周絮不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