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腿上挂你们这些操心玩意,还能走得动吗?
任盈盈眼睛滴溜溜地转:“等着,我还得去摸摸,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好等渠婳走了。
也不知道,茶花要待多久。
你哥都要死了,你还不回去守着?哼!
“咱们先沉住气,看看渠婳的行程再做打算。”任盈盈道,“对了,从现在开始,渠婳没离开之前,你们都别走。”
众人:“……”
任盈盈:“你们身份没她高,压不住她。她只要在,你们就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她低头伸出食指点了点渠念的狗头:“还有你,尤其是你。不想做狗肉锅子,不想被渠婳吃,就老实点。”
京花吃他?
渠念吓得瞬时瞪大了眼睛。
妹妹吃哥哥?
这是什么人伦惨剧!
而且按照渠婳的性子,她真的能干出来。
渠念果然被吓到了。
任盈盈道:“听到了没?都别出门,咱们等着她走!想想咱们的宝藏,想想咱们的未来……阿嚏!”
花茶:“您快歇歇,喝点姜汤,这天气虽然热了,但是也不到下水的时候。”
任盈盈托腮道:“我在想,如果那下面真是银子,你们说,闵王府想干什么?”
如果他们真的有野心,那她就得怀疑,渠念是真的不行了还是假的不行了。
渠念:假的,我还好好在这里,却比死了更绝望。
“要是他们造反,咱们不能陪葬,得戴罪立功。”任盈盈忽悠道。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我又没有男人,渠念不算。
但是我闺蜜男人给力啊,我入股不亏,至少送我闺蜜上青云。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反正钱多了不烧手。
那都是武器军粮啊!
渠念其实也很奇怪,因为他并不知道,王府的池子下面还埋了东西。
但是他敢肯定的是,父王母妃,都不是有野心的人。
就是把皇位拱手相让,父王都不会去接。
所以所谓的不臣之心,纯属任盈盈小人之心。
如果真是银子,那肯定不能轻易示人;否则就算闵王府并没有异心,有心人也会胡乱猜测。
当今圣上,疑心又重。
到时候,闵王府危矣。
渠念多么希望,现在有个清醒的,出来骂醒任盈盈。
但是没有。
另外四个女人,唯她马首是瞻。
妻妾和睦,别提多和谐了。
问题是,任盈盈根本不靠谱啊!
渠念都要心梗了。
这些女人不管王府,他不能不管。
渠念脑子飞快地转着。
不行,他得去找渠婳。
哪怕渠婳因为任盈盈的缘故对他充满恶意,但是如果他能够让她知道,自己是渠念呢?
他可以在她面前写字。
他一直都知道,他能证明自己,只是没有合适的人让他相信。
如果母妃在,他早就去找母妃了。
渠婳到底是他亲妹妹,兄妹之间,总该有点心有灵犀吧。
对,一定有的。
任盈盈的院子足够大,所以几个人都在旁边的房间住下。
花茶和任盈盈最亲密,就睡在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