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双草鞋,一双洗得发白的老奶奶款式布鞋、老奶奶款式棉鞋和一双小皮鞋。
按道理小皮鞋是配的,但这双皮鞋太小了,是她十二岁时穿的,现在脚丫子长大了穿不进去。
好在这会她不出门用不着这么讲究,只能等以后想办法搞到了钱再折腾。
这天上午大队抢播完了,徐家兄弟终于得以休息两天。
上午徐清河托人买了一斤五花肉,徐清晨从河里捞了一条两斤左右的草鱼,姜瑶将五花肉剁成肉沫和几天前泡的酸豆角炒成一盘菜,草鱼红烧,再炒上一盘空心菜,卧个蛋汤。
这是穿过来后最丰盛的一顿饭,都快要比得上别家的年夜饭,徐清河大方地端出自己泡的药酒,不仅他自己和徐清晨喝,还倒了一杯给姜瑶。
姜瑶抿了一小口,又苦又辣,让她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徐清晨嗤了声:“这里头放了不少好东西,强身健体,如果不是自家人大哥肯定舍不得分一杯给你。”
因着他给自己倒了几天洗澡水姜瑶已经不再计较被打屁股的愁,但是这狗子狗嘴里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让人忍不住想撕碎他的嘴。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清河不想看两人吵闹,插嘴道:“你已经喝了,剩下的酒最好一口气喝掉,再喝点水漱漱口。”
姜瑶只好听他的捏着鼻子灌下去,然后快步冲到水缸边舀水漱口。
漱完口后嘴里倒是没什么异味,只是胸腔和食道有些火辣辣的,吃了几口饭菜稍微舒服了点。
当然她没发现酒劲上脸,瓷白的小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就像一个水灵饱满的蜜桃。
徐清晨看着秀色可餐的脸蛋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眸色越来越暗沉。
徐清河瞥了眼二弟滚动的喉结,眉头皱起,正要开口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叫声。
“徐医生,在吗?打扰你吃饭了,我是隔壁大队的张翠花,我男人今儿上午在地里被蛇咬了,毒血已经吸出来了,可是一直没醒过来,这会有些发烧,想找你帮忙看一下……”
徐清河之前去隔壁大队看过几回病,那里的赤脚郎中治不好的病都会找他。
碰上这种情况他顾不上吃饭,前往药房抓了些药塞到药箱里背着同张翠花出了门。
徐清晨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发情况,给他夹了一些菜,继续喝酒吃饭。
姜瑶吃完饭感觉头有些晕,视线模糊,想要睡觉,起身时脚下一软,身体往下倒。
徐清晨连忙伸手,一捞一拽,姜瑶更晕了,稳不住身子趴到在他身上,小声嘟囔:“你好硬,身上硬邦邦的,不舒服……”
绵若无骨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潮红的脸蛋埋在颈项间,有些湿热的呼吸肆意地喷在麦色的皮肤上,徐清晨身体微僵,感觉那块皮肤就像被火燎过一样,直接烫到四肢百骸,烫得他头脑生晕,一片火热。
……
不好意思,预计有点快了,我实在是太困了,明天再上肉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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