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能想办法掌握主动权……
你眼一闭,不管不顾命令他:“不许动!”
少年愣了一下,果真站在原地没有再动,表情茫茫然的,看起来有点儿呆。
缠绕在你腰迹的尾巴轻晃着,末端细软的绒毛尖尖扫过你手臂,痒痒的。
“为什么要跑?”他很疑惑地问。
“你这种笨蛋、说不会把人弄疼根本就不可能……实在要做的话——你得听我的!”
君谣略垂着眸看你,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他默了会儿,忽然张开双臂,尾巴一卷,把你抱了个满怀。
“不会弄疼的。”
脑袋上方,少年的嗓音压得低低的,好像还有点儿不服气,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不会把你弄疼的。”
被重新抱到床上的时候你还有点儿懵,下意识应付了声:“啊、嗯……”
见对方有些不满地看着你,好像对你敷衍的态度很不开心,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君谣在因为你不相信他而闹别扭。
这……何必呢……
你在心里想他幼稚,看他抿着唇看你,视线相对便立刻移开,又觉得他孩子气。
索性黏糊糊凑上去,手臂换过他脖颈,再次吻了上去。
舌尖卷着他的,唇齿纠缠,搅出暧昧的水声。
君谣睁大眼睛,学着你的技巧想要反攻,水平却不及你万一,稍作撩拨就呼吸不稳,轻轻咽气喘息加重。
你伸着舌头让他咬,他也不太懂,眼神有些迷蒙,竟显得可爱。
你轻轻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他倏地红了脸。
来不及吞咽的水痕顺着光洁的下巴,划过不安分的喉结,把锁骨染得晶亮。
少年拥着你渐渐倒入床榻,那两根分量十足的性器已经硬了很久,从最初胡乱往你腿心撞,变成贴着濡湿的布料,委屈巴巴地来回蹭。
看你只顾着亲吻,尾巴尖尖还扫过你的腰和t,着急得很,笨拙地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被弄得也有些发软,停下含吮他下唇的动作,看他整个人迷迷蒙蒙,手顺势便移到腰腹处,熟稔地肉了几下他逆鳞。
君谣猛烈地抖了一下,眼尾飞红,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有点委屈的看着你。
他一张脸是偏向于精致艳丽的,行为举止却很男孩子气,不太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你讶异看着他,听见他忍耐着的不稳的喘息才反应过来,往下一看,衣摆处果真洇出一小片湿痕。
肉了几下……就射了……!?
“对不起……”
许是你震惊得太过明显,君谣讨好似的将尾巴递到你手边,小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还是在新婚之夜,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木了许久,挤出一句话:“可是……我都还没有爽到……”
让恶毒师娘在情事上吃亏是不可能的事情,原本计划好的骑乘暂时做不了了,你便按着君谣胸膛,凶巴巴命令他爬过来给你舔。
娇嫩的阴道早已沾满亮晶晶的水渍,少年漂亮的手指握着你的大腿根,很仔细地观察着。
小穴在视线注视下忍不住吐出一小股汁液,他精致的喉结滚动了下,顺从地埋首在了你腿间。
妖族的舌头上满是细嫩的软刺,扫过隐秘的缝隙时又痒又麻,还带着细细的刺痛感。
小小的花蒂很快充血肿胀起来,又被他含在口中吮咬轻舔,激烈的快感从那一点顺着尾椎骨向上延伸,舒服得你整个人好像化成一滩水。
你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没多久就绷紧双腿,哆嗦着高潮。
丰沛的水液喷了他一脸,君谣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从你腿间抬起头,吐了下舌头,拉出晶莹的粘液。
“舒服吗?”他问。
“嗯……”高潮之后你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小腹暖融融的,大概是因为先前摄取了他的血液,竟隐隐有进阶之兆……
等等,进阶之兆?!
这个发现令你一下子激动起来,也不管身体是不是还绵软,立刻按着君谣肩膀把人压倒,两指努力撑开酥软湿润的穴口,对准对方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一点点坐了下去。
——恶毒师娘采补夫君的徒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敏感紧致的花穴吃力地裹着肉刃,只是刚进去一点你就发现不对,圆润的龟头碾蹭着腔壁,柱身竟还覆着一层细密的软鳞,无死角地刺激着敏感的软肉。
“嗯……你、你怎么……”
才吞了一小截你就爽得身体发抖,腰都软了,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小声喘息。
君谣喘息发重,尾巴不安分地蜷着,带着细小绒毛的尖尖不住扫过穴口,细细密密地刮搔着腿心。
性器被胸腔紧紧咬着难以进入,表面那些软鳞的存在感太过鲜明,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刺激得你愈发绞紧他,抖抖簌簌着求饶,“尾巴、尾巴……拿走!”
“是它自己要动的……”君谣小声解释,见你实在无力继续,竟胆大包天地拥着你翻了个身。
不过瞬间,攻势逆转。
你从女上的姿势,变成被他压在了身下。
紧接着,你一条腿被他抬起。
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劈开,小腹酸胀难耐,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剐蹭着,快感越积越多一路飙升到顶峰,在龟头重重撞上花心的同时,你小声哭叫着泄了出来。
温热的水液尽数浇在性器顶端,疯狂痉挛收缩的媚肉裹挟着肉刃,少年眼尾泛红,容貌惊人的艳丽。
“可以,进去了吗?”他慢慢地问。
不是……已经进来了……?
你迷迷蒙蒙地想。
另一根炙热的硬挺却贴了上来。
伞状的顶端抵着已经被撑得毫无缝隙的穴口,要同时插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却固执地要往里挤,手指戳弄肉捻着肿胀的小花核,试图让你流出更多的春液。
太涨了。
不可能做到的……
刚泄过的身子受不得刺激,你挣扎着翻了个身,双手扯着被单想要向前爬去,本能地想要逃离,又被拽着脚腕猛地拉回来。
才拔出一小截的性器再次尽根没入。
“为什么总是要跑?”少年赌气一样狠撞了几下,染满情欲的声色不复清亮,带上危险的喑哑。
腰身被覆着压了下去,挺立的乳尖蹭着被单,既麻又痒,你被操得不住往前面拱,又被他拉着撞向肉刃,仿佛要被钉死在性器上。
“呜……呜啊……”
强烈的贯穿感令得小腿直打颤,没几下你就受不了了,花心痉挛,哆哆嗦嗦着喷水,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淅淅沥沥仿佛失禁。
快感几乎麻痹了大脑,你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君谣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你,小狗似的啃咬你后颈,执着问,“为什么总是要逃跑?”
不对,什么小狗,明明是坏心眼的龙崽子……
你根本回答不上来,抽抽嗒嗒转移话题,“不可能进去的……会很疼的……”
你扭过头,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睫羽,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明明说好,不把我弄疼的……”
视线相对,凶狠c着你的少年停了一下。
你晕乎乎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放弃了这个念头,灵活的尾巴却从君谣身后绕过,蹭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挤。
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听上去与往常极不同,仿佛压抑着什么。
“你和其他人……做的,就是这种事情?”
你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思考,下意识回答:
1.是
2.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