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时简不在,就好了……”连宝儿忍不住喟叹了一句,随即变了脸色,“我就是随便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时鸿哲心中火热,曾经播下的种子渐渐发芽了。
两人相视一眼,神色复杂,随即飞快的闪开。
但,有些东西已经入了心,只待时机。
“时董,时鸿哲在接触你父亲。”
时父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天天吃喝玩乐,满世界飞,身边永远不缺女伴。
而时母呢,身边也不缺男伴,夫妻俩各玩各的。
他们是商业联姻,一开始就谈妥了条件,时简一生下来,他们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各自拿着钱去浪了。
时简眼神冷了几分,“看来是不安份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秘书送上手机,“时董,您父亲的电话。”
时简慢悠悠的喝了几口茶,才拿过手机,“爸,有什么事?”
时父也不关心一下儿子,一张口就提条件,“你给你小叔安排一个公司职务,他姓连,不能让外界看我们连家的笑话。”
父子俩没有什么接触,哪有什么感情,比陌生人都不如。
时简惊讶极了,“爸,我们连家的笑话还少吗?放心,人家早就不稀罕看了。”
风流成性的时父就是时氏最大的笑话。
时父恼了,“时简,你什么意思?”
时简挑了挑眉,“您今年消费了一亿五千万,全是我买单,之后你就自己解决吧,就这样,挂了。”
时父虽然是时氏的大少爷,却不是继承者,分家产时只拿到了跟时鸿哲一样的东西。
几套房子,几辆车子,保证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时父特别不甘心,上蹦下跳,但有什么用?没人支持他啊。
时老爷子曾经精心培养过他,可惜,烂泥扶不上墙,才转而培养孙子。
念在父子一场,时父的开销都是时简买单,既然他不识趣,那就断他经济。
时父听着嘟嘟的电话声,脸都绿了,不孝子,这一招真狠。
时鸿哲急急的问道,“大哥,阿简怎么说?”
时父狠狠瞪了他一眼,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到他头上,“你这个扫把星,就不该帮你求情,赶紧滚蛋。”
没有钱还怎么潇洒?
md,要不是时鸿哲介绍了几个绝色美女给他,他也不至于一时脑袋发热,昏了头。
时鸿哲气的嘴巴都歪了,最恨别人骂他扫把星,但,他不能就这么走了。
他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还要赔着笑脸。“他断了你的卡?大哥,到底你是老子,还是阿简是老子?你就甘心一辈子受他控制吗?花钱都要向儿子伸手,哪家是这样的?”
他不停的挑拨离间,随着他的话时父怒火直往上窜,“我能怎么办?”
时鸿哲眼神闪了闪,“你是连家的长子,最有资格接掌公司,大哥,我全力支持你夺权。”
只要捧老大上去,老大哪是他的对手?
时父虽然草包,但被时简狠狠辗压过,知道争不过儿子。
“你知不知道,时简为什么叫时简?”时父举起鸡尾酒一饮而尽,一脸的无奈,“如今的时氏,是时家和简家合并而来。”
时简作为两家联姻的产物,是唯一的继承人。
时鸿哲呆了呆,满心的苦涩,有些人天生就是命好,会投生,一出生就站在终点。
他再不甘心暗搓搓的想搞事,但两人的身份地位悬殊,时简不想见他,他都靠近不了,更不想说做点别的。
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整个圈子对他关上了大门,处处碰壁,想见这些人都难了,就算远远遇见了,那些人都不带正眼看他的。
他心中的苦闷,却又不能将这些事说给连宝儿听,硬生生把自己憋出病来,大病一场。
对此,连苕都是知道的,一再的提醒时简要小心,别疏忽了安全问题。
其实,时简已经过了前世遇难的节点,连宝儿早就过了十八岁生日。
但是吧,她怕剧情杀。
时简出入都是前呼后拥,花重金请的特种兵当保镖,经验特别丰富。
这样的情况下再出事,那只能说,命中注定。
两人都不是信命的人,敢跟老天爷争一争。
连苕选择了哈佛大学,她已经熟悉了环境,罗杰教授和里根教授对她都很关照。
她没有在社交场合公布,悄无声息的跑去读书了。
对此,国内的向阳教授是支持的,毕竟国外更先进些,她学成后总要回国的。
她还干了一件大事,说服了莫浩然来哈佛当一年的交换生,是她帮着牵线搭桥,一手促成了此事。
莫浩然本身就够优秀,是高考状元的身份考上华清大学的金融系,华清学生向来有深造的习惯,所以还挺顺利的。
她亲自去接机,看到莫浩然一步步走出来,一颗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暗暗吁了一口气。
换了大环境,有她盯着,天才少年自杀跳楼事件应该不会发生了吧。
耳边传来男人酸溜溜的声音,“你在他身上花了这么多心血,对他比对我还好,不许再看着他,看我!”
连苕微微侧头,俊逸的男人臭着一张脸,但怎么看都觉得好可爱。
“吃醋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我最爱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