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萱拉着她的手轻晃,“我们一起加油。”
“姐姐,好久不见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是连宝儿,她白裙飘飘,打扮的很淑女。
连苕挑了挑眉,“你也参加会考?我还以为你会出国留学。”
连宝儿出院后一直在养伤,请了家教去家里给她补课,这是第一次来学校,大家纷纷看过来,满眼的好奇,但没人跑过来八卦。
学生们年轻单纯又天真,但,大部分都善良。
“我打算考艺校。”连宝儿没有靠的太近,一脸的担忧,“姐姐,你最近都没有回家住,我好担心你啊,你还没有成年就跟社会上的男人同居,真的很不好。”
这话一出,方圆几百米的学生们激动的两眼放光。
连苕定定的看着她,还不消停,看来是没打怕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被同居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连宝儿吃了这么大的亏,本来不敢招惹连苕,但刚听说爹地送给连苕一亿的豪宅,她嫉妒的炸开了。
她的名下都没有房产呢,这不公平!
“竟文哥哥说的,他是不会编瞎话骗我,姐姐,你这样的行为不好,伤害了你的未婚夫……”
浓浓的一股白莲味,连苕揉了揉手腕,上前两步,“你有时间心疼我未婚夫,想来对会考是很有把握,我等着你考出全a的好成绩。”
连宝儿的表情一僵,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感觉脸又疼了。
“竟文哥哥说要跟你解除婚约,我劝了他好久才将安抚下来,姐,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哟。”
她又怂又贱,连苕特别无语,“你不知道吗?我当着他们全家的面说要解除婚约,可结果呢,他们全家哭着喊着说不要,还非要送了一套钻石首饰呢。”
连宝儿:……
“这怎么可能?你已经另结新欢……”
她非要当众将这个屎盆子往连苕头上扣。
她的名声不好,连苕也休想好。
连苕也不跟她多废话,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陆律师,我是连苕,我被人当众污蔑诋毁,损坏我的名誉,我要起诉这个人,你帮我处理一下,我把录音发给你。“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要钱,只要她在社交平台公开道歉,连续一个月,这就是我的诉求。”
都敢找律师起诉,显然是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同学们更相信她。
聪明点的学生已经品出不对味,连宝儿一副为姐姐好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恶意满满。
如果,真的姐妹情深,又怎么可能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
哪怕是真的,也会想办法掩饰。
所以啊,姐妹情深是假,撕头花才是真。
连宝儿仗着是公共场合,连苕不会当众揍她,飞扑过来,“姐姐……”
连苕将书本隔开她,“别碰我,否则我告你蓄意伤害,对我使用暴力。”
“我没有。”连宝儿眼泪汪汪的,梨花带雨。“明明是你打我……”
要是连苕敢动手,她就直接报警,都别想考试了。
连苕看着她眼底的算计,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提醒道,“别以为洗白了一次就肆无忌惮,我照样能让你黑料满天飞,身败名裂。”
这是威胁,连宝儿又气又怒,“我没有什么黑料,我不怕。”
连苕已经看穿她的心思,故意搞这么一出,就是想搅乱她的心绪,让她没办法集中精神好好考试。
其心可诛。
她故意扬声说道,“养妹,你和我爸是养父女关系,但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我真的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再发生,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喔哦,有大料!
连宝儿气的直跳脚,还想跟连苕撕逼,时间到了,连苕跟小伙伴们一起进了考场,头也不回。
这一次,两人不是同一考场,连宝儿只能咬牙回去。
坐在乱哄哄的考场,连宝儿拿着试卷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本想让连苕考砸了,再也没机会进入顶尖大学。
但,显然她自己受了影响,心浮气燥,没办法静下心来。
她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出来时脑袋空空。
而另一边,连苕全然不受影响,下笔如神,不到时间交卷出来了。
她坐在花坛边拿出一个面包开啃,酒店的面包也好好吃,给厨师的高水准点个赞。
“连苕,我们对一下答案吧。”是宋俪儿,她满脸的忐忑不安,似乎心里没底。
连苕微微蹙眉,这是考砸了?
“不要,太影响下面的考试,反正已经改变不了,就静下心来好好准备下一门。”
宋俪儿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两眼放空。
“我好像失手了。”她要的是全a,不能接受b。
连苕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要远离学渣。
“别想太多,接下去好好的考,我相信你可以的。”
宋俪儿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我都对自己没有信心。”
连苕看着不忍心,会考对她们的影响是巨大的。
“你的成绩一直很稳,基础打的很牢固,会考考的都是基础,考不好才奇怪呢。”
“来,深呼吸,呼,吸,再来一次。”
宋俪儿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一颗浮燥的心渐渐平复,“谢谢你,连苕,我们能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