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一短,额前光亮,反而显得脱去了一些稚气,更多了一些男人的阳刚的味道,难得的是同时还有着侵略性的气息。
苏臻摔伤脚之后,顾清让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以至于苏臻前夜做梦,梦见她变成了一只顾清让豢养着的小奶猫,吃的喝的都要依赖着他。
她肚子饿了就只能蹲在地上,前爪使劲的扑腾着顾清让的裤子,试图让主人注意它。
这依赖的讨好的动作取悦了顾清让,他才把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给她喂食。
她在注满水的浴缸里嬉戏游玩的时候,顾清让就在旁边慈祥地看着她。
苏臻自己醒来的时候一头汗。
这是什么梦......?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而顾清让现在的发型,更接近于大戏里那场他剃了光头的样子。
金木郎......
玉佛一般的人物,手里本该拿的是普度众生的经书,此时却面色不改的给他眼前的少女递过去了一个肚兜。
也不知这肚兜在他递出去之前,被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来回摩挲过多少次。
脑海中演示过多少次少女穿着它时,媚色撩人的样子。
即使是普通俗世间的男人,对于肚兜这种女性极贴身的东西也会害羞。
可偏偏这种清修多年的玉佛,多年禁欲,有朝一日卸了包袱,一旦打开便如洪水泄闸,一发不可收拾。
苦了的只能是被迫承受他无限精力的少女。
顾清让的手指撩开纱帘,双腿在架子床上膝行。
那粉纱落下,这架子床便自成了一个世界,外界的一切时光飞转都和这里无关。
极静之下,苏臻能很清楚地听到顾的呼吸,甚至有一种顾清让的呼吸缠绕着她,慢慢从外围将她包住,再受尽,最后延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错觉。
顾清让身上好闻的味道,在这个空间里弥漫的到处都是。外人闻到了,只会觉得男神真精致讲究。
可在苏臻这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侵略性,犹如那一滴墨汁,即使进了水依旧不散,如锋利的箭矢直指着她。
男人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慢慢的爬向那个被苏臻甩开的装着肚兜的盒子。
盒子被男人毫不犹豫的踢下床。
他的手捏着肚兜,这场景实在是旖旎。
暧昧昏黄的环境,清润具有侵略性的男人,和他手里捏着的那个红色的肚兜。
这一切对于苏臻而言,视觉冲击太强。
就仿佛一个被万人景仰的名士大家,本应出口成章说出来的是至理名言,发人省醒,可他说出口的却是花词艳语。
且是极为冷淡,面无表情地说的。说完了还研究哪里写的好,哪里又有欠缺。
苏臻慢慢团起自己,抱着她受伤的脚腕,坐在架子床的角落里。
“臻臻不喜欢吗?为什么扔了?”
男人在空中比划着苏臻的上半身,“我量过的,一定刚好。”
苏臻红着脸扭头,“我不要穿这个......”
太羞耻了啪......
除了前面挡了一小片布料外,后面都是镂空的。
这镂空还不是现代装里面稍稍一点若隐若现的情况,是背后就只有一根红绳子系着,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苏臻觉得自己要是穿上这肚兜,和把自己洗干净打包了送进了野狼口中的蠢羊有什么区别......
顾清让渐渐展开手里的肚兜,成为一个完整的样子,清润的嗓音染上了诱惑的色彩,“可是我觉得臻臻穿会很好看。
臻臻穿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
“臻臻又要拒绝我啊......”
顾清让淡淡的呢喃,可这之中的压迫性却仿佛实质一样包裹着苏臻。
“我的耐心都快用光了呢......”
顾清让这男人口是心非,白天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还说没生气。
没生气现在弄这一出幺蛾子......
苏臻扭过去,主动的在他旁边,从他手里抢过那个肚兜扔到最远的那个角落里。
“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生气了吗?”
苏臻这句话的着重点在“哪里”上,而听在顾清让的耳朵里,只有她依旧混沌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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