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木枫说自己要在宫里周旋,还要安排栗儿习武,日子过得苦,这就没什么要紧的了。
“我好了的事也不用瞒。”该知道那就知道吧。
石枫点头,又问及芙蓉县的案子。
应照楼本来就是为了江嘉染才离开的京城,盐矿一事只是找了个由头,并不是真要管这档子事。
但考虑到她想在此地常住,官府和万家牵扯不清兴许会是个麻烦,若能处理他倒是不介意动动手。
一旦皇帝问起,也可交代一二。
不过之前官府既然已那样上报,又过去这么久,该处理的肯定都处理完了,此时再查也难寻线索。此时只能先别打草惊蛇,等他们下一次的错漏。
“先继续盯着县衙。”
“好。”石枫道,“另外,我们东南边的那两支也正在调来了。”
“调什么?”
江嘉染过来找应照楼时,他们二人正在院子里说话,恰好就听到了几个字。
石枫闪身离开,应照楼过来拉住她:“在说翼门。”
早年他接手翼门后,就暗中往东南两方,分派建立了两个翼门的分支。
在京城的翼门势力暂且留给皇上,他便将分支的人手给调过来了。
江嘉染才知道他竟然在外还藏了翼门两个分支,难怪不对翼门操心。
“对了,你知道一个叫甘爷的人么?”
“知道。”
江嘉染有些惊讶,还真知道啊?
她提起了在铺子里的事。
“此人虽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但有点经营人情的本事,道上人脉极广,消息也灵通。因为吃得开,谁都能卖他个面子。”
“他常年混迹三教九流之间,听说自名声起来后,就很自恃身份,倒是个言出必行的。”
应照楼想了想道:“可能是将你也当成他们那样的人了。”
江嘉染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她不得不刷了一路的黑店。
以他们的角度去想,她确实是够高调的,像是刻意在立威。
不论翼门再如何行事,也还是官家,通常并不太沾手庙堂以外之事。应照楼会知晓此人,也确实是此人自身名气不小。
他轻轻环住她的腰说:“夫人不搭理就是。他若再来,你喊十九,他自会交涉。”
“知道了。”
江嘉染发现应照楼现在总是不留神就抱上来,可不安分了。
当初那个冷淡气人还视她作空气的翼门统领呢?
她将凉凉的双手塞进了他怀里,心想,那个不见就不见了吧。
……
年三十的到来,也就一眨眼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