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察觉到主人的不满听话地跑回马厩去了。
应照楼视线看向江嘉染时,嘴角才轻轻挑起:“夫人,怎么连乖马烈马都分不清?”
江嘉染无言以对,就你的那马谁能分得清。
再说知识盲区总是有的。想笑就笑吧。
“多谢夫君了。”她揉着手腕走过去道。
吐槽是认真的,道谢也是真心的。是她草率了些,见马乖就没想那么多。要不是应照楼及时出现,肯定摔得不轻。
毕竟这种马还不在她的认知范围之内。
“它叫黄金?”
“对啊。”栗儿点点头道,“花了黄金买回来的,哥就叫它黄金了。”
“……”
有理有据。
“建议改叫绿茶。”江嘉染轻声嘀咕了一句。
绿茶?栗儿想那还是黄金听着霸气一点。
小栗儿见嫂嫂没摔伤就放心了,得知她是想试试骑马,就自告奋勇道:“嫂嫂,我教你骑马啊。”
“栗儿会骑马?”江嘉染有点惊讶。
“当然。不过我个小,是骑的小马驹。”栗儿说着要去牵他的小马驹过来,就往马厩那跑去了。
栗儿跑远后,她一问应照楼,才知她醒来时,他们俩就已不在院子里了。
江嘉染哦了声,又揉了揉手腕。
手腕一动就有点疼,应该是使劲拽缰绳的时候扭伤了。
她用系统换了瓶跌打损伤的伤药,从怀中取出给自己涂抹。
药液清清凉凉,抹上去一下就舒缓了很多,疼痛也减轻了。
正要收起来时,手上一空,药被应照楼给拿了过去。
“夫人哪来这么好的疏筋药?”
应照楼拿在手上端详片刻,又拔开塞子闻了闻。
自从大夫人提醒,她想起祖父有位名医密友之后,江嘉染已经放过九重天了。
她一撑轮椅扶手靠过去,伸手把药捞了回来。
“仁医相赠。”
应照楼撑着下巴,笑笑问:“柳先生?”
“你怎么知道?”说着想起他就在隔壁院子,大夫人来时应是听到了。
她点点头:“没错,就是柳先生。”
“柳谒医术高明,但为人低调,世人知之甚少。”
“是啊。”
“他年纪比你祖父还大,早已作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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