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是饿了。”
“喵喵!喵喵喵瞄!”
不是!他欺负我!
“那我先去喂他吃猫粮吧,你先看会电视,等下就吃药睡觉。”
说完,温枕就抱着咚咚去了墙角的猫窝,开了一罐猫罐头哄它。
他摸着咚咚柔软的白色皮毛,软声说:“咚咚乖,吃完就睡觉了好不好?”
“喵!”
好!
它斜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坏蛋,趾高气扬地啜了一口温枕的手背。
温枕看它迅速吃完了一罐后,才把它重新放进了猫窝。
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22点。
咚咚重回猫窝后,乖巧地趴在毛绒绒的小被子上,双眼一闭,呼噜声就徐徐响了起来。
盛臻余光里一直在打量着这边。
瞧见温枕搞定后,就把电视关了。
“走吧,回去睡觉。”
“嗯。”
医生开的药被盛臻放在床头柜上。
温枕细心地看完用药提示后,才把手里的十颗药丸递给了盛臻。
盛臻二话不说,就喝水吞了下去。
吃过药后。
温枕就关了灯,只留了盛臻那边的一盏小暖灯。
盛臻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药是苦的,但亲亲小枕又香又软的小脸蛋就能变甜了。”
“晚安。”
隔天。
为了不耽误拍摄进度,温枕还是去了片场拍摄。
这次,盛臻一改反常地没有黏他,温枕隐隐能猜到是为了去解决盛岚勋的事情。
他琢磨了下,小声叮嘱道:“注意伤口,不要生气,忙完就回来,知道吗?”
“嗯。”
盛臻应下,连本带利地讨回了昨晚的晚安吻。
狭小密闭的地下室里,阴冷潮湿。,
盛岚勋像被审/讯的犯人似的,直接被铐在了座椅上。
他的脑袋被麻袋套着,但嘴里却不断嚷嚷着:“孽子,畜生,疯狗。”
盛岚勋以为屋子里仍然只有他一人。
所以他才敢不断地漫骂着。
“盛臻这个狼子野心的疯狗,我就该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再把他掐死。”
“贱/婆/娘生出来的贱种,不得好死。”
“那个叫温枕的小贱人,总有一天,要被疯狗咬死在床上。”
盛岚勋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熟悉散漫的声音。
“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盛臻坐在他对面的皮椅上,敲着二郎腿笑着说。
“你个孽畜,竟然要做出杀父这种天理难容的事。你等着,就算我弄不死你,你也会遭报应的。”盛岚勋激动地叫喊着,并大力地挣脱着手上的手铐,“有本事就把我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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