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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之后,他坐在床头等着谢辞川,没过一会,就听见谢辞川在里边叫他。
“没拿毛巾,给我递一下。”
棠羽脸颊骤然爆红,看了眼被甩在床尾的毛巾,最终下定决心拿起来,朝浴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棠棠:你为啥哄他不哄我?
川川:……棠少校会在意这个东西?
棠棠(摔门):不说算了!
我太蠢了,蠢哭我自己,这本书以后不存在压字数了呜呜感谢在2022-11-14 21:04:20~2022-11-15 18:33: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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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羽作为雌虫,即便精神力等级再高,也没有让虫伺候的习惯,往往都是自己洗的,不存在让别的虫给自己递衣服,拿鞋子。
更不存在他给其他虫拿衣服、毛巾,这些都是以后为自己的雄主做的事。
但是让他给谢辞川拿毛巾,他却并不反感,前些天受伤,这残虫还给他洗头来着,指法之轻柔,是他在部队从未体验过的。
部队的虫,就算呈交一份文件,手臂都是用力到能让薄薄的纸张在半空划出破空声。
只是这件事未免太羞耻了,他还没有成婚呢,就可能要先见到不属于雄主的□□,着实让他脸热。
因此,他把毛巾摆在门口的时候小声抱怨:“你刚刚自己怎么不拿?”
“今天太高兴了,忘了。”谢辞川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隔着门的缘故,音色听起来闷闷的,还有回声,下一刻,身前的门陡然打开。
棠羽立刻侧过身看向别处,直愣愣举着手,指尖捏着一块白色毛巾。
“你高兴什么?因为那个面具吗?”
“嗯,我答应过小伊,现在做不了义眼,先做个面具送给他。”谢辞川眉眼间笑容难掩,见棠羽歪着身子不看自己,心下觉得好玩。
“这么不敢看我?我围着衣服呢,再说,咱们长的都差不多,怕什么?怕长鸡眼?”
“谁说的!”棠羽被他激得动摇了,差点回头看他,还是骨子里的认知拉住了他,“我们只能看雄主不穿衣服的样子,其他的虫都不可以看,也不能让别的虫看到我们光着的样子,那是耻辱。”
谢辞川:“又不是真光着,也不能看?露胳膊露腿也不行?话要是这么说,你们是不是不看片子啊?”
“片子是什么东西?”
“额……”谢辞川看着身量小小的棠羽,一时语塞,对着缩小版反派,他说不出口,总觉得在教坏小朋友,斟酌了一下词语,他道,“就是结婚要看的视频。”
棠羽自动理解成婚礼录像,“哦,那个不都是结为夫妻的雌虫和雄虫一起看的吗?我们为什么要看?”
谢辞川感觉再解释下去会越来越歪,干脆不解释了,小声自言自语:“不看片子,怎么生的虫蛋啊?这东西自己随便什么时候看都行,怎么那么多规矩。”
他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棠羽没听见,反而因为谢辞川的话,莫名地,越来越想扭头看了。
“你真的穿衣服了?”
“重要部位都挡着呢,”谢辞川笑吟吟扯过毛巾,“那我进去了。”
前脚刚往里退了一步还没转身,他就听到棠羽大叫:“你不是说穿衣服了?上半身怎么还光着?!”
谢辞川低头看了眼自己从腰上开始遮的严严实实到大腿的衣服,“下半身重点遮住不就行了,我上半身多好看,有什么好遮的?”
回回洗澡,他都要摸好几回呢,这具身体的肌肉线条,他实在太爱了。
“你不是说不看?怎么又看了?小色鬼。”
“我不是!我……”棠羽越急越不知道说什么,双手捂着眼睛头顶快要冒热烟,“流氓!”
小反派实在好玩,谢辞川没忍住笑了好几声,“好了,对不起,不逗你玩了。我擦好就出来了,一会儿再聊。”
他转身要关门,又一次被叫住。
棠羽受惊小猫般的眸子透过短小的指缝看过来:“你背后是什么?怎么那么多疤?”
前方结实宽厚的背上,两条长疤分别从两侧肩胛骨一直延伸到后腰,还有三条不长却也存在感十足的竖疤分布其间,歪七扭八的窄小疤痕更是不计其数。
大疤留下的痕迹十分凸出,几乎成了后背上攀附生长的肉条,小疤则是印迹显眼。
谢辞川下意识反手摸了摸,“不记得了,应该是上工的时候伤到的。”
之前他照过镜子,也问过系统,系统也不知道,说它不了解原书中未出现过的信息,他自己对此也并无记忆,只能这么想了。
“你受伤自己都不知道吗?怎么还会忘?”棠羽不能理解。
即便他以前伤口好得快,他也会记得自己在这场对战中受了伤。
', ' ')('谢辞川后背疤痕如此之多,受伤的时候该多痛啊,怎么可能不记得?
“大脑有时候会过滤痛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我确实不记得了。”谢辞川摸摸鼻子,复又想起一个好玩的,“你又偷偷看我,我身材好不好?嗯?”
他语气太过轻佻,棠羽顶着熟透虾子一样的红脸,头也不回地跑了,甩了鞋拱进被窝盖住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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