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甬道墙和连拱廊的一堵崭新的墙壁之间的那段距离围了起来。这样的设计,严密地挡住了两条侧甬道的最后一个隔间。戏剧演员们就待在屏风的后面,倚靠侧甬道的墙壁,相互交谈议论,等待着登场的时间到来。而有意和外形姣好的演员们私下接触的贵客们,则待在隔间里。
庄芯芯和纳美希尔守在礼堂外面,有些兴致阑珊。她对观看演出没什么兴趣,但念在纳美希尔看起来似乎很喜欢,她就忍耐了下来。演出之前,会有当地德高望重的祭司在演员登台前,进行象征性的祈祷仪式。
仪式很短,但还是她在心里感叹连连。神的权力真是无处不在,早已渗透进人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看个戏都要在最开始的时候,跟着祭司一起向心仪的女神祷告。随后,他俩便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草草铺设的观众席,等待正式演出的开始。
演员依次登场后,台下传来一阵低沉的赞叹声。
观众们不停地窃窃私语,显然这里没有安静观看演出的习惯。戏剧表演到高潮处,甚至会有大量的人站起身来,高声的喝彩。
这出戏演的是什么内容,庄芯芯没有认真去看。貌似讲的是一对年轻的母女从偏僻的荒野中走出来,去国王的大城市寻找孩子父亲的故事。
但看到最后,她不禁被戏中的一些奇怪的风俗所吸引,渐渐地,也看入迷了。
戏剧落入尾声,观众们欢呼鼓掌。
“有点奇怪,这出戏编排的有些混乱,看不懂创作故事的人到底是想告诉观众什么样的大道理。”人们的欢呼声平息下去后,周围一派安静,她便生出和纳美希尔交流几句观点的念头。
“看戏而已,为什么要从戏中学得什么道理?”纳美希尔皱着眉头,不解地问。
庄芯芯语塞。她想当然的以为创作戏剧的人会借着这场演出,向人们灌输一些戒律和信条。没成想演出的确只是为了纯粹的娱乐。
“人是为观念而活的动物,偶尔放松一下,也是件好事。”纳美希尔这句话说完之后,显得比平时要心情低落一些。
的确,看表演带什么脑子,除非是完全看不下去,享受就好。她愣怔的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而专注的看起情节经不起推敲、表演也很是粗糙的戏剧来。
演员退场后,他们互相挽着手臂,离开了还未竣工但已经开始使用的剧院,他的胳膊瘦削而结实,庄芯芯很喜欢这样的触感。
集市口的西侧的广场,正在举行一场仅限于成年男性的竞赛,这些晃动着身躯热身的男人,都是自由民,并具有一定数量的财产,在萨克弗洛桑斯坦城能够被视为是有地位的居民。
随着在旁观赛的主政者科沃加的一声令下,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