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恐惧,开始啜泣,因为麦锡迪的双手压在她的胸口上,让她很害怕暴行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是我的妻子,我和艾鲁约人的交易不能失败,我必须得成为他们的同盟,这样我能得到的机会和资源会更多。你的父亲不肯提拔我,他是个自私自利的老鬼,是个没用的废物,你应该庆幸,目前还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把这头蠢猪拉下王座。”现在,麦锡迪非常生气,突如其来的愤怒令芙贝拉更加惊慌恐惧。
“难道我没有帮你吗?为什么你非得去联系艾鲁约人。”芙贝拉声音轻得像蚊子在耳边嗡鸣。
她浑身发抖,直到她的丈夫变得温柔起来。
麦锡迪眉眼间的暴戾消失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忠厚武将,他这样的长相很容易骗过别人,但有时候,奸诈和狠毒不会写在脸上。
芙贝拉静静地坐着,迷惑又绝望。
她止不住的发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寂静的夜晚,时间正在流逝,芙贝拉努力地使心绪恢复镇定,她抹掉眼角的眼泪,语气仓促但十分坚定地说道:“我深爱的丈夫,你不应该与虎谋皮,但我相信你,不会让自己沦落到一个可悲的境地。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想从艾鲁约人那里得到什么,我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麦锡迪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皮肤和浓密的长发,轻声叹口气。
过了一会儿,有宫廷侍女前来报信。
“王后想见你。”
芙贝拉连忙起身,向麦锡迪点点头,跟着侍女向王后奈特丝丝的殿堂走去。
很久之前,芙贝拉曾在机缘巧合下看到一幅画,现在,她突然想起那副画描绘的场景。现实中,她走在两边栽有怪柳的长堤通道上,通道内侧的墙壁凹槽里燃烧的灯油,照亮了前行的路。而在她的想象中,罪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满是火焰留下的疤痕,成群结队的赤身露体的罪人们,在燃烧的红河边哭哭啼啼的行走,承受着罪孽之火的烤炙。
麦锡迪,应该掉进那条燃烧的红河里,为他的罪付出代价……芙贝拉怀念起那副画,忍不住笑了。
说来也奇怪,人一旦被某人惹怒,从前的好就容易忘得干干净净。
仇恨来得突然,无声息的埋下种子后,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
也许是她过去太多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以致于辨认不了周围真实发生的事情。如果她不是真心的喜爱麦锡迪,他那沧桑的英俊和威猛的气概似乎只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