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竹居然丰盈了不少。胡乔尘不得不感叹京中的水养人。
胡乔尘是兰故盐运司知事之子,在当地颇有些权势,当时谢母死后,谢父欲攀上胡父,便把谢星竹许给了胡乔尘。
想着,胡乔尘眯了眯眼睛。当初若不是景王突然冒了出来,他岂会让谢星竹这个煮熟的鸭子给跑了。自从见了谢星竹的如花娇颜,他再见其她女子,觉得都成了庸脂俗粉。
胡乔尘派人打听过了,这段日子景王不在京中。胡乔尘看谢星竹的目光越发大胆。听说谢星竹现在是郡主了,他觉得他能取一个郡主当妻子的感觉不错。
对上胡乔尘的目光,谢星竹恶心的欲吐,胡乔尘对于原主来说是一个噩梦,当初谢父将原主许给胡乔尘,为了不让原主反抗逃脱,故意把原主关起来,不给原主饭菜吃。若不是景王的出现,原主差点承受不住,一头撞了柱子。
可能是当初的那一段记忆太让原主难过,原主选择性的忘了那一段记忆,若不是上次谢星竹被陈妈妈下了药,谢星竹也不会巧合的唤醒这一段记忆。
谢星竹再看见这个把原主害的这么惨的胡乔尘,紧紧抿着红唇,攥着帕子的手也无意识收紧,可是她知道她现在不能露了分毫。
“公子慎言,此地是京城,天子脚下,公子若是再胡言乱语,我只能让人报了顺天府了。”谢星竹冷着脸,呵斥道。
瞧见谢星竹强撑的模样,胡乔尘也不恼,反而觉得谢星竹这个模样有意思极了,他不顾谢星竹的抗拒,向谢星竹靠近,笑说道:“星竹,你这是要把你未婚夫送进牢房,也不怕顺天府府尹听见了笑话。”
‘未婚夫’几个字从胡乔尘口出,谢星竹暗说不好。此地正处闹市,来往的达官贵人的马车不少,甚至最近这段日子,江老夫人没有少带谢星竹出席宴会,有不少人认识谢星竹。
谢星竹警惕的望着胡乔尘。
胡乔尘看见谢星竹这副模样,心中却是以为谢星竹怕了,他笑呵呵的又朝谢星竹走近了几步,欲去拽谢星竹的手,笑说道:“这就对了,你我本就是夫妻,哪有叫他人看笑话的。”
胡乔尘没有把谢星竹放在眼里,谢星竹以前的性格便跟面团似的,在谢府被她那些姐姐妹妹欺负,也不会吱一声。若不是景王,哪里会有机会逃脱他的手心。
剪月买完针线出来,便看见胡乔尘欲轻薄谢星竹的一幕,瞳孔一缩,脸色也是变得惨白。她让车夫快回景王府寻人手,快步朝谢星竹跑去。
“你走开,不要靠近我家小姐。”剪月直接一巴掌拍开胡乔尘的手,整个人挡在谢星竹的面前。
胡乔尘被剪月打了一巴掌,脸色阴沉了下来,对谢星竹也失去了笑脸,说道:“原来剪月也来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