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然说道:“听云荣郡主这一番话,是不反对玩投壶了。不过,单玩投壶没有意思,可不能没有输赢,惩罚。”
江悦蓝这会儿也看出来顾妙然对谢星竹的敌意了,笑嘻嘻在一旁看戏,此时说道:“大公主说的是,但是我可得向您讨一个恩典。先前祖母可说了,让悦蓝照顾表姐。姑母死的早,姑父也不喜欢表姐,大公主可不能惩罚琴棋书画之类的,这不是为难表姐吗?”
几位小姐对视一眼。谢星竹的出身在京中不是秘密,先前她们还不会多想,这会儿几人的眼中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些异样。身为世家贵女,琴棋书画是她们从小便开始学的,可是谢星竹出身商贾,便不一定了。想到她们与谢星竹一个粗鄙之人同处一处,身上都有些不自在。
江悦蓝说完,便注意着谢星竹脸上的神情。
谢星竹微垂眼眸,心中发笑。她可没有得罪过她这位表妹,她这位表妹别说是按照江老夫人和诚安伯夫人的叮嘱照顾她了,她这位表妹此时是巴不得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顾妙然掩唇轻笑了两声,说道:“江小姐说的是,我们今日可是玩乐的,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顾妙然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说道:“再说了,本公主可不敢惩罚云荣郡主。本公主听说今日皇弟也来了。云荣郡主是皇弟的伴读,皇弟若是知晓本公主惩罚了云荣郡主,皇弟该怪本公主这个当皇姐的了。”
这一下,其他几位小姐眼中的异样更深了。按亲疏远近,顾妙然与太子可是亲姐弟,顾妙然居然会害怕因为惩罚谢星竹惹恼太子?
甚至有几位小姐想的更多。祥德帝怎么会单挑了谢星竹做太子的伴读?祥德帝若是不想再挑一位世家公子做太子的伴读,在场哪一位的家世不比谢星竹的家世高?
顾妙然望向谢星竹的阴狠更重。谢星竹那日居然打她,竟敢偏着顾承砚。
顾妙然望着谢星竹,恨不得此时便把谢星竹咬下一块肉下来。
突然,顾妙然的脑袋一痛,一支箭矢打中了她的脑袋。顾妙然痛的大叫了一声。
江悦蓝猛地站了起来。谁敢在诚安伯府对大公主下手?下一刻,江悦蓝却是瞳孔一缩,白了脸色。只见顾承砚坐在对面的亭中,手中把玩着一支箭矢,正望着她们,冷酷的面容上看不出神色。
“顾承砚。”顾妙然揉着疼痛的脑袋,上次被咬的旧恨加上新仇,她一脸怒气冲顾承砚咆哮道。
亭中其他几位小姐听顾妙然对太子直呼其名,都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减少存在感。谢星竹本来站在角落的位置,如此状态下,谢星竹倒成了顾妙然与江悦蓝外,亭中最显眼的一个。
另一边的亭中,其他几位陪同顾承砚的公子也恨不得当场遁走。太子驾临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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