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月着急问道:“太医可有解决之法?怎么会如此严重?小姐平日里虽然瞧着娇弱,可是也与常人无异呀。”
剪月焦急的欲跺脚。小姐日后怎么于子嗣有碍?哪户正经人家会娶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子做嫡妻?这不是说小姐日后只能当妾,被人玩弄吗?
谢星竹讶异的看向太医。
注意到剪月与谢星竹的神色,太医说道:“云荣郡主也莫太忧心,下官待会儿会为云荣郡主再开一个方子,云荣郡主日后若按方子好生调养,若想如常人一般,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以后需得多注意,包括饮食方面,都得注意。”
剪月忙问需注意的事项。
一旁的李全里一直未说话。心中思考,是否要将太医的话语告知太子殿下。只是这些话语毕竟涉及到女儿家的私密,让他人知晓,也于云荣郡主不利。太医想必也是考虑到这点,才会避开太子殿下,与云荣郡主单独说。
李全里心中正纠结的时候,抬头却见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顾承砚本就眉目冷硬,凤表龙姿,一双眸子让人瞧不出情绪,漆黑幽深,深不见底,这会儿他一双丹凤眼落在云荣郡主的身上,便连李全里也是猜不透太子殿下的心思。
顾承砚听到了刚才太医的话语,实际上,他在外面听了许久。心说她的脸色这么白,原来这么严重的吗?
剪月本来正在询问太医注意事项,看见出现在屋中的顾承砚,一呆,原本要问太医的话语也突兀的消了音。
顾承砚几步走到谢星竹的床边,谢星竹微微一怔,讶异的瞧着他。
顾承砚的手背轻轻贴在谢星竹的额头上。嗯,不烫,甚至有些发凉。
顾承砚想到刚才太医的话语,心说她会如此,与他有关?
他推她那次,他确实冲动,失去了理智。或者说,从他七岁开始,理智便开始从他脑中脱离。
他受过许多伤,伤一旦受的多了,便如家常便饭般寻常。可他忘了,谢星竹与不同。他能够自己从水中站起来,谢星竹却不能。
顾承砚默默瞧着谢星竹,皱眉不语。顾承砚眉目冷酷,身上的玄色的锦袍便如他一样带着冷意,包裹着他的身躯,周围似也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冰。
谢星竹已经渐渐习惯了顾承砚的暴戾,让人望而生畏,此时却因为顾承砚突兀的动作,身子轻微的一颤。他不是不发烧了吗?为何他的手好像还是很烫?
顾承砚收回手,眸光转向一旁的太医。
接触到顾承砚的目光,太医忙低下头,恭敬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医后脊发凉,手心不自觉出了一层冷汗。传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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