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竹眼珠动了动。所以……她不能用?
谢星竹想到李全里先前说的话语,这瓶药膏是皇帝赐给顾承砚的。她樱唇张了张,却什么话语都没有说出来。
上药
十一
顾承砚直接走过来,执起谢星竹的手。谢星竹一惊,条件反射的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
谢星竹极力保持冷静,眉头微微的拧了拧,唤道:“太子殿下——”
顾承砚抬眸瞧了谢星竹一眼,垂眸瞧着谢星竹手心的血污。要想给手心的伤口抹药,自然得处理手心的血污。
谢星竹的帕子包过碎瓷片,不能用来处理伤口。顾承砚拿过床沿上他的外套,擦谢星竹手心的血污。
顾承砚是一国储君,他的衣裳的布料都是极好的,衣裳与谢星竹娇嫩的肌肤相触,谢星竹不会伤到。
谢星竹瞧着顾承砚的脸部轮廓,他低着头,此时看来有几分认真之态,先前她为他束的发散了一部分。顾承砚为她擦伤口处的血污时,手臂半弯,白色的中衣套在他的身上,用单色锻制成的中衣上面有睡觉时留下的褶皱。
处理完手心的血污,顾承砚将沾了血污的外套扔在地上。
谢星竹看着顾承砚扔掉的外套,手指动了动。
顾承砚拿过瓷瓶,用食指从瓷瓶中挖了一小点儿药膏。药膏是深褐色的,不怎么好闻。顾承砚嫌恶的皱起眉头。
顾承砚将药膏抹在谢星竹手心的伤口处,莹白如嫩豆腐般的手心和药膏形成两个色系。
冰凉的药膏落到发烧的伤口处,突如其来的清凉让谢星竹的手心颤了颤。
顾承砚拧眉,谢星竹小手的忽然动作,让顾承砚没有掌握好力度,涂抹药膏的力气不小心加重。
谢星竹痛的“嘶”了一声,睫毛颤抖。
顾承砚的手一顿,很快又继续涂抹药,他冷‘呵’一声,嘲讽说道:“捡个碎瓷片也能把自己划伤,呵——”
谢星竹没有在意顾承砚对她的嘲笑,和顾承砚打商量道:“太子殿下,我自己来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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