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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景鸿发泄完以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看着晕过去的许言,把地上许言的衣服和鞋子都拿好,然后把许言的风衣裹好,拔了门上的短刀,把许言抱去了县医院。
许言原本就怕冷,被脱了衣服压在冰冷的讲台操了那么久,加上穴口撕裂,还有梵景鸿把精液全都射进他身体里,然后他就发烧了。
等他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
许言想起他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整个人差点裂开!
原本防着梵景鸿,怕他取自己的狗命,结果没想到,他居然被梵景鸿给上了!被取了菊花!
许言一阵头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许言想起身坐一会儿,结果这一动,他的脸就是疼的一白。
他慢吞吞的让自己起身,把枕头拿起来靠在背后。
许言还在怀疑人生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梵景鸿走了进来。
许言顿时身体一僵,看着梵景鸿说不出话。
梵景鸿手里拎着一碗粥,走到许言的床边,没有说话,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自顾自的把粥打开,然后拿起勺子喂许言吃饭。
许言看着面前那一勺白粥,有些不敢张嘴。
不会有毒吧?
梵景鸿像是知道许言在想什么,冷笑一声:“怕我毒死你?许言,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许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张嘴把粥乖乖吃了。
梵景鸿看着许言乖顺吃粥的样子,眼中染上一丝笑意,周身阴冷的气质都淡了一些。
等吃完了粥,许言看着梵景鸿,小心的开口道:“我,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梵景鸿的脸立刻阴沉下来,看着许言讽刺道:“你还想走?你觉得到我手里,你能走的掉?”
许言微微皱眉:“那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做…做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梵景鸿嗤笑一声:“许言,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被我操了一次,你觉得一切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许言脸色一白:“那你想怎么办?杀了我?”
梵景鸿闻言,皱紧了眉头,停顿了一会儿,才有些烦躁的开口:“我不会杀你。”
许言这下放心了,不会死就好,他就是这么没出息。
梵景鸿看着许言,脸色突然又阴沉下来:“你这么急着走,赶着去找谁?你跟别人待在一起就那么自在?”
许言觉得无语,这梵景鸿的性格也太阴晴不定了,他什么都没说啊!
突然梵景鸿又笑了,笑的非常的温柔:“不过我没想到,我就是去你公司找你一次,你自己就把工作辞了。你把工作辞了也好,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许言看着梵景鸿变幻的脸色,觉得梵景鸿脑子绝对的有点问题。
梵景鸿看许言看着他的眼光,突然凑近了许言,声音低沉道:“是不是觉得我像神经病?一会儿变,一会儿变的,怎么也猜不透?”
许言没敢说话,但是看梵景鸿的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神经病。
梵景鸿冷笑一声:“说起来,这还是跟言哥你学的啊。你以前对我,不就是这么阴晴不定?一会儿变一个态度,一会儿又变一个态度。”
许言闻言一怔,说不出话。
许言在医院住了两天,然后梵景鸿就把他带走了。
梵景鸿不让许言回他自己的家,连手机都给他没收了。
许言只能跟着梵景鸿住酒店,像个被关起来的犯人。
这天晚上,许言无聊的坐在房间的阳台沙发上。
他手机被梵景鸿拿走了,梵景鸿又不准他出门,电视他也看够了,快被无聊死了。
梵景鸿把他关在酒店以后就没回来过,他都被关在这里关了两天了。
许言正想着,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许言回头去看,就见梵景鸿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正朝他走过来。
那塑料袋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好像是一块一块的。
梵景鸿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对着许言道:“去卫生间,把衣服脱了。”
许言闻言一僵,压根挪不动步子。
梵景鸿看许言不动,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只是眼神变得阴冷了:“你想让我帮你脱?”
许言摇摇头,赶紧往卫生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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