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不敢惹这恼羞成怒的狗男人下意识张嘴咬紧嘴里,水嫩的唇瓣不小心碰触到男人带着剑茧的指肚。
柔软和粗糙相碰,叫人心间不由自主的一痒,两人均是一愣。
秦禛看向宋岩的眸光瞬间火热,宋岩却是身子微微一颤之后,刷的一下红了脸,然后慌忙后退站了起来急道:“那什么今天吃的不少了,不吃了,我有点困,先回去睡会儿,王上请自便。”
说完不等秦禛说话,宋岩就疾步小跑回了自己的屋里,而后猛地咯吱一下关上了房门,轻抚自己心跳有点不正常的小心脏,小声嘀咕:“这狗男人怎么回事儿?突然间抽什么风呢?不是见不得他这个男宠?这两天往他跟前凑这么殷勤做什么?说什么来看孩子的纯属放屁好吧?他心里根本就不觉得这崽儿是他的。”
宋岩想不通的,也就懒得想了,总归他跟这狗男人是不可能的,打了个哈欠,走到自己床边脱了鞋躺下就睡。
等宋岩再睡醒,秦禛已经走了,第二天照旧还是搬着他的奏折来给他们父子俩念奏折做胎教,宋岩也继续砰砰砰的砸核桃给他家崽儿补脑,这回他没让秦禛动手,但秦禛却是主动接过了这活儿,给他捏一会儿核桃看一会儿奏折,看他核桃吃的差不多了再放下奏折给他捏一会儿核桃。
不过好在这回秦禛都是将捏好的核桃给他放桌子上,让他自己捻着吃,没再给他喂嘴里,宋岩压力小了不少,不然再这么下去他会觉得秦禛这狗男人对他有不良企图。
秦禛确实是有不良企图的,但那不是条件不允许么?太医千叮咛万嘱咐了的,前三个月不能有房事,他怕惹起火来控制不住伤了宋岩。到时候宋岩不说真跟他拼了命,就只是见了他都跟见了仇人似的,他也不想啊!秦禛可没忘那天把人欺负狠了,人指着他鼻子骂,还一心求死的情景呢。这怎么想把人孩子弄掉了都比把人给弄尿床了情节要严重的多。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天,这天秦禛念到一份奏折,长宁郡发生了瘟疫,情况还很严重。
宋岩和秦禛均是一愣,而后瞬间皱眉,先不说长宁郡距离王都不算远,若是情况严重很有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得蔓延到王都来,就说红裳的家乡就是长宁郡的就够让宋岩忧心的了。
秦禛瞥宋岩一眼,轻哼一声别扭说:“你不用担心,孤会加派太医去医治的。”
宋岩怎么能不担心,但他也不懂医术,担心也是没用的,忧心忡忡的“嗯”了一声。
秦禛低下头去批复奏折,宋岩想到什么,也忙抓了一张纸跟毛笔过来,埋头写字,他虽然不懂医术,但现代防疫工作还是懂一些的。
宋岩唰唰唰的写好,塞给秦禛:“按着这个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疫。”
秦禛闻言愣了下,拿起宋岩塞给他的鬼画符式文书看,看一眼,先点评一句:“你这字是真的丑!”
宋岩瞪他一眼。
秦禛若无其事的收回鄙夷的目光,继续费劲看他的鬼画符,然后扭头看着宋岩皱眉问:“用生石灰撒街道和家中?”
“嗯,生石灰能消毒。最好附近没有感染疫情的郡县也都行动起来。然后疫区的百姓衣服都要用开水浸泡煮沸,这也能消毒。还有百姓间一定要做好隔离,将得了病的百姓跟没有得病的百姓严格分开,大夫和衙役在接触那些得病的百姓的时候最好是用东西遮住口鼻,手上也要戴上手套,这样多少都能防御一些病毒。病死的人最好是火化,他穿过用过的衣物和东西别人就不要再碰了,最好一并烧毁。”
宋岩忙跟秦禛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