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叹气道:不论怎样,他毕竟曾为你我的兄长。此事过去就过去吧。说完就离开了。
回到亁西二所,弘历看到傅莹正站在廊下,隔着笼子去逗画眉。忍不住走过去对她说道:你病刚好转了些,怎么就出了屋子,也不怕被风吹着了。
傅莹放下手中的短棍,回头对他说道:我病已经大好了,总不能日日呆在屋中,躺在床上,就跟坐lsquo;月子似的。
弘历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朝里屋走去道:以后自有你坐lsquo;月子的日子呢。
傅莹脸一红,觉得他这话有些轻佻,于是甩开他的手道:四阿哥说什么呢!
弘历进了屋子,笑道:怎么?难道我这话说得不对吗?
没错,弘历这话说得没有问题。傅莹想如果自己身体没什么毛病,自己早晚也得和他生孩子去。
傅莹觉得今日回来的弘历有些不太对劲,前几日他回来因自己病大好而神色愉悦,今日却像是有心事一般。
果然到了晚间,弘历也没像往日那般去书房,而是直接让人将笔墨纸砚拿到两人的新房,自己盘腿坐在炕上,在炕桌上写起了字。
如此反常的举动,傅莹看在眼中,自然心生疑惑。于是忍不住问他道:四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吗?今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呢。
弘历见傅莹虽然已看出他有心事,可是关于弘时的事情,弘历明白最好不要和傅莹提起。
弘历提笔蘸了蘸墨汁,看着她道:你病好不容易好转,我这样与你呆一处也心安。
傅莹坐在炕桌的对面正绣着花,听弘历这么说,虽觉得有那么一丝丝肉麻的感觉,但也想不出其它他赖在这里理由,也就信以为真了。
晚间,有太监过来询问弘历在何处休息时,弘历让人收拾了炕桌,下了炕道:就在此处休息了。
听弘历这么说,傅莹心里可有些不乐意。想她生病这几日一个人睡在床上,空间比平日大出许多,别提有多自在了。为了她自己的睡觉空间,她对弘历说道:乌林珠妹妹在我生病期间替我照顾四阿哥,我心里很是感激,今晚不妨再麻烦她一下?
弘历摇头道:不必了,就在这儿了,我不扰你就是。
说完,他突然走到她面前,两只手捧着她的脸,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和你在一起我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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