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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护眼壁灯,好黄,晃得我头昏。
我爸用他错误的估计方式估计了一下大小,接着在我神游灯光之际,捅了进来。
明天不用去上学了。
这一下痛得我魂飞魄散面部表情异常扭曲,我好像在一瞬间知道我妈为什么要跟他离婚,不是因为那个微胖的戴眼镜叔叔,也不是因为那几个每天混迹酒吧的小白脸。
我用力捶我爸的后背,疼痛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这真不是人能做的活,会所的鸭子要是来了一次都不会再来第二次。
“不是让你轻点吗?”我哭着问。
“很轻了。”他抱着我,用手安抚我的后背,但这没有用。
我怀疑他在恶意报复——他前后动起来,鸡巴在我下半身那个洞里来回捅,该死的润滑油在目睹这场恶行的发生。老天,要是我有下辈子,不要让我转生成一个飞机杯,让我转生成假阳具,操死他吧!
“还疼吗?”他将嘴贴到我的唇角,虚情假意地问。
不疼我还哭?
我咬着牙说:“痛得要死。”
他礼貌地道歉:“小非,我太仓促了。”
“爸,”我用指甲在他的背上乱涂乱画,“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做的?”
“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看来在床上我爸会多出“真话”这个选项。
“我要听假话。”
“是这样。”
“……你还是说真话。”
“从背面儿直接进去了,没注意他们什么样。”
虐待狂?
我把自己也翻了个面儿,用后脑勺面向他,床单沙沙响,希望前辈们的后入姿势能给我一点保佑。
确实要好受一点,此次考试奖励没有彻底变成惩罚。我抹着泪问他:“以前做你生意的人是不是都不会再来服务。”
“你不想再来了吗。”
“可能吧,”我吸一吸鼻子,头埋在枕头里,“爸,不是我打击你,你要不然先找其他人认真练下技术。”
不然这么大一根屌,就这活,多埋汰啊。
我爸狠狠地咬我耳垂:“不行。”
人,一个男人,竟然没点上进心!
其实他刚刚撞到的里面一个地方还挺舒服,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以免他升起不该有的自信。
“你信我一回。”
信什么?这跟平时从来没有学习过的我让别人相信我考试能考年级第一有什么区别啊?
“我信你,爸,”我泪眼汪汪且委屈地看着他,“你先告诉我还有多久结束。”
我怕他给我捅穿了。
我爸说:“不急,还早。”
“你没吃药吧,你实话告诉我。”
“没吃。”他把我的脑袋按下去。
“……”
“你往左边一点点。”
经过我的精准定位指导,被捅得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快感,我甚至有点激动。
床摇啊摇,我跟着晃。他撸动我的下面帮我打飞机,这样我能腾出手来抹眼泪。我们换了几次姿势,终于逐渐好起来,有那么一点做爱的实感。我怀疑这是我被操松了。
“不是,是适应了。”
又回到那句话,当一个男人在吹牛时,他总会让人心生厌恶。
“你要点——”脸字没说出来,我被吻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菌群,我知道终于要结束了,终于。我爸用力地撞几下,把精液射到套子里。还算留了我一条活路。
“真的,小非,”他的食指滑过我的脸侧,“你信我。”
我浑身没劲要散架,说:“嗯,我信你。爸咱抱一个。”
我爸没理我,拢上睡袍离开房间。
“……”刚刚还在那里你信我不信我的,下了床一秒就不认人。
洗手间水开了。
人生啊,就像我这哪哪儿都疼的屁股,也像我这哪哪儿都酸的腰。
我爸又回来了,他把我横抱起来往外面走。我本来要睡着,被迫睁开眼睛:“你干嘛?”
“洗澡。”
“已经结束了,别洗了,”我打哈欠,“我们这叫乱伦,乱伦是不好的,所以到此为止吧。”
“你先来的,”我爸把我放在浴缸里,“前段时间还说喜欢我的。”
“假的,”我半眯着眼,“逗你玩儿,您儿子叛逆期到了。”
“长大了就好了。”他摸我的头。
长大了也不行。人可以长大,回忆不会跟着长大,感情也不能从虚无里面诞生,只有人会长大,扔下一堆东西再捡起一些更无关紧要的东西,但该没有的仍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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