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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洋用尽最后的力气才从叶灿身下爬出来，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给他盖好，自己去了卫生间，锁好门打开淋浴。
他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皮肤因长时间搓洗而微微泛红。
秦洋和叶灿在一起这么多年，两个人除了第一次他不懂配合而见了红，后面的性生活极为和谐，叶灿从没像今天这般失心疯一样残暴地对过他，这让他十分无法理解。
他很想知道叶灿消失的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性子改变了这么多，以至于现在的叶灿都让他感觉到陌生得有些可怕。
“阿叶，你想我怎么做呢？”他低声咕哝一句。
秦洋知道叶灿的过去很苦，所以不愿去触碰他那些灰暗记忆而让他再次受到伤害，可没有对方的配合，他们两人的关系很难有实质性的改善。
他叹了口气，擦干身体处理好嘴唇上的伤口，穿好睡衣回卧室补眠。一会还要去上中班，他要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
只睡了三个多小时，秦洋就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让他睡醒时有些头疼，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立马明白过来。
秦洋特意挑了件白色高领毛衣，将身上的印记都遮盖掉，去客厅的药箱里找了一片退烧药直接吞服，望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叶灿，无奈地叹气。
发烧引起的四肢酸痛无力，让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把比他高比他壮的叶灿扶回卧室，他需要保留点体力应对接下来的工作。
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秦洋才回过神，连午饭也没吃就离开了家。
晚上七点，凌尘羽拎着打包好的炸鸡可乐出现在急诊门口，刚好碰到正往外走的秦洋。
秦洋看向这个出现频繁却又没有过分举动的救命恩人愣了愣，还是随口问出那句最常用的开场白，“你怎么来了？”
“给朋友送饭，顺便给你带了炸鸡和可乐。”凌尘羽笑着回应。
秦洋本想问他朋友住在哪个科室，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两个人萍水相逢，他不便过分八卦，只是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他低头看着平日最爱吃的炸鸡微微皱起眉头，低烧一直没退直接影响了他的食欲，看到这么油腻的食物竟有点反胃。
“你怎么了？”凌尘羽捕捉到秦洋眉宇间的细微异常，开口问道，眼神最后扫到他嘴唇上被处理过的伤痕，凌厉的精光在眼里一闪而过。
“没事，有点发烧而已。”秦洋温和一笑，“走吧，去食堂我请客。”
“走，去打针。”凌尘羽一把捉住秦洋的左手，拉他进了急诊大门。
“唉，疼疼，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秦洋挣不脱，有些无奈地被人拖着往前走。
凌尘羽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却在某些时刻和叶灿很像啊。想到叶灿，秦洋心里微痛。
秦洋被逼着做了血常规检查，拿到报告看着同事一脸八卦地打量自己和凌尘羽，白皙的脸上起了一层更明显的红晕。
“白细胞有点高，其他都正常，你……”同事李其准备询问秦洋的意见。
“打针。”秦洋还没开口，凌尘羽就斩钉截铁地替他做决定。
秦洋和李其对视几秒，有些发愣。他们都觉得发低烧而已，最多吃片药好好睡一觉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
李其笑着打圆场，“小秦，你哥真关心你。”
“啊？”秦洋更懵了，他今天的智商有点不在线。
“是啊，打针吧，见效快。”凌尘羽笑着应和道，听到有人已经默认自己是秦洋的哥哥，内心满足感又多了几分。
“他不是我哥……”秦洋开口解释。
“行了行了，找护士长打针去吧。”李其笑着把秦洋两人送去了护士站。
“诶，你刚刚怎么不解释？”秦洋回过神小声问，抬头望向身边的男人。
“解释什么？我比你年长，当你哥也没问题吧，就这么定了。”凌尘羽笑容渐渐绽开，笑意直达眼底。
“诶？”秦洋有些懵。
“Deal！不否认就当你默认了。”凌尘羽笑着自圆其说，也不管对方的意见。
秦洋知道自己现在脑子不好使，也就放弃争辩。打完肌注后，他觉得自己好多了，就准备继续回去工作。
凌尘羽把炸鸡和可乐随手送给他同事当夜宵，又去买了碗小馄饨，亲眼看着秦洋全部吃完，这才又叮嘱几句离开了。
刚一走出急诊大门，他脸上笑靥如花的温暖笑容立马消失不见，原本清澈无害的眼神瞬间阴冷下来。
有仇不报，这可不像是他凌尘羽的性子。
接下来，他自然要去见见他那不听话的小奴隶，这年头，敢这么明目张胆挑衅他的人，真是不多见了。
叶灿是被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惊醒，他费力地睁开眼，望着阳台透射进来的光芒，又重新闭上眼，适应了一下，这才重新睁开眼睛，想起这两天发生的种种，原来他又成功混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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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还在继续响着，催促着他去开门。他试了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裤，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心想着肯定是秦洋又忘记带钥匙了。
打开门的瞬间，叶灿被一股来不及看清的强劲力量反压推靠在大门上，房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后背传来的钝痛帮他拉回了几分理智，他对上黑暗中那双闪着精光的犀利眼眸，有些迟疑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的小奴隶乖不乖啊。”
凌尘羽戏谑地回应，他伸手打开了廊灯，方便更仔细地观察叶灿的表情。
“怎么，才两天没见，就忘了规矩？”
持续宿醉让叶灿本就不太好使的脑子更加秀逗了，他过了几秒才垂下头，哑着嗓子开口：“主人。”
“真乖。”
凌尘羽抿了抿嘴角，但是没有什么笑意，他抬手拍了拍叶灿的脸颊，后撤一步拉开距离，悠然地去打开所有的顶灯，慢条斯理地巡视每间屋子，好像他才是房主本人一样。
叶灿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凌尘羽的移动而移动，直到他看见凌尘羽站定在客厅一角，才重新低下头，不安地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凌尘羽冲着沙发前的地毯下巴微扬，轻描淡写地开口：“这就是你今早强暴他的地方？”
“嗯？”叶灿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那个人。
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强暴了自己口口声声最爱的人，而这个叫凌尘羽的人却清楚知道其中细节，那么他们其实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之下。
这个男人……
叶灿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拳紧握，因读取出话中所有信息而身体微颤，突出迷人的喉结因不安而上下滚动。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凌尘羽回头望了一眼愣在门口的叶灿，微微挑眉，轻飘飘地说，“不如我们也来试试吧。”
凌尘羽快速围着房间绕了一圈，拉起全部的窗帘，又回到客厅十分无辜地说：“这下就不用担心被人偷拍了。”
“不要，别在这儿……”叶灿很快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出于本能地抗拒，后背紧贴在门板上不愿接受。
“小奴隶何时有说不的权力了？再退一万步说，他拒绝的你的时候你同意了吗？”凌尘羽撇起嘴角，温和的声音里丝毫不带有波澜起伏，“还不爬过来！”
叶灿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和凌尘羽眼神交锋没几秒，就缴械投降了。
赌注太大，他实在输不起。
长吐一口气，叶灿放弃抵抗，双膝同时跪地，一步一步艰难爬向被耀眼光芒笼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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