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
“可是据卫生部的调查,你是在一九八七年才在县医院治病,并在那里参加部份工作,那依据条例,你没有实际三年以上的实际医院工作经验,也没有三年以上跟随正式医师的学习经验,对不对。”
“我虽然是一九八七年才跟随许教授在医院工作,可是在这之前我一直根据教授的指点学习实际医用理论的知识。”
“据我们所知在这之前一年,你在京城读书,可是你的家人并没无任何记忆你认识许一夫教授,又或者你有学习医学知识的痕迹。”旁边的审核官员插口道。
“我在京城的确寄居过一户人家,因为太过不愉快,才返回乡村自己亲人的家中。我不认为自己会跟他们说太过私已的话。”
傅听夏这么一开口,下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之声,以傅家在卫生部的地位,谁也没想到傅听夏会这么不给面子,傅家姐弟俩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傅君浩咬着牙道:“这小贱人。”
傅君瑶连忙捅了他一下。
那位官员继续追问:“那么请问,你怎么证明这一点呢。”
“我愿意接受任何医学理论知识的考核。”
问话的审核官员面沉似水,主审官员倒是相对温和笑道:“当然,你不但是京医大内考首名,好像还是你们省的省状元,相信考试大概是难不倒你。”
“那个主审官员是哪派的。”许一夫轻声问季景天。
“京医大的。”
许一夫做了个“哦”了然的表情,那位陪审官员又问:“根据你的表述,当时是没有人愿意这台手术,可是根据我们的了解,事实上还有一位医生要求过做这台手术,他不但跟随过许一夫好几年,并且是个毕业于正式医学学院,有动心脏手术经验的医师。”
他对门口的助手道:“请许医生进来。”
许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许一夫做了个没好气的表情,陪审官员问道:“许医师,你是否表示过愿意动这台手术。”
“是的。”
“傅听夏,许诺医师是否在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六日那天找过你,指出过他比你更适合动手术这点。”
傅听夏淡淡地道:“不错。”
许一夫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他拒绝了许诺之后,原来许诺还找过傅听夏。
陪审官员微笑道:“也就是你并不是情非得已,而是蓄意通过这台手术来获得个人的利益,哪怕是以病人生命危险为代价?”
傅听夏平静地道:“我拒绝他,是因为他不够资格动这台手术。”
会议厅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陪审官员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傅听夏,请你据实回答问题。”
“我正是据实回答问题。”傅听夏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许诺道,“他不过是到旁的医师的听证会上做证就手抖个不停,他怎么能给一颗跳动的心脏做手术,更不可能在几十秒内完成缝合。我拒绝他,不是因为我想做这台手术,而是因为他不够资格,他没有这个能力。”
许诺的脸涨红地几乎可以滴出血来,放在腿旁的手握成了拳却抖得更厉害了。
主审官员笑了笑,陪审官员则长吸了一口气,递了一张纸给旁边的主审官员。
主审官员接过纸看了一眼,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沉思了一下抬头神情有些严肃地道:“傅听夏,请问你在没有领到医师执照前是否就有动手术行为?”
“有。”
季景天抬起了头,却听傅听夏说道:“是在许一夫教授的指导下进行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有在无照的情况底下,单独动过手术吗?”
“没有。”傅听夏平静地道。
陪审官员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跟助手说:“把证人叫进来。”
很快一对乡下夫妻被带了进来,许一夫一看见铃子爸铃子妈脸色就变了,傅听夏最大破绽莫过于当初给铃子做得那台宫外孕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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