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谢谢默默、苏叶、桃喜的地雷o(n_n)o~
☆、28丑闻
林良欢眼眶发热,红着眼看面前的男人:你就这么恨我吗?
她以为他恨不得立马扯清关系不再和她有半分牵扯,却没料到他会选择不离婚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惩罚她。
到底是有多深的恨,才会做出这种选择?
心脏一阵阵发紧,她撑着沙发扶手才堪堪稳住微微颤栗的身体。
肖禾薄唇抿成薄凉的弧度,眼底隐隐带着猩红的血丝,他双手cha兜静静回视着她,却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林胜东的事,我没错。
林良欢有些愕然,但心底也只是无奈自嘲而已。
父亲的事只是个导火索,她知道他是警察必须伸张正义。可是从威达产业开始,他就明显有些逾越了,说是没半点私心实在不足以让人信服。
她扯起唇角艰涩的笑,脸上却全是悲伤的颜色:以前说过,我的底线就是我爸。你为肖牧报仇没有错,所以我没权利指责你。可是,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了,肖禾,到此为止吧。看在我爱了你两年的份上。
以后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也不会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们各自重新生活。
肖禾听着她的话,每一句都让他浑身不舒服,克制着心底的异样,嘲弄道:重新生活?这才是重点。
离了婚就可以马上开始新的生活?她林良欢没心没肺可以轻易做到,可是他肖禾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念头,震惊极了,又隐约有些羞耻难堪。
林良欢不知道肖禾为什么总是说不通,但是换了任何男人被这么算计想必都是恼羞成怒心生怨恨的,所以她不断试图解释抱歉,两人的话题却都陷入无望的死循环中。
她想或许这时候不是最好的摊牌机会,肖禾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
林良欢疲惫的捻了捻眉心,往前迈开一步:你考虑一下,我先走了。
肖禾站在几步之外,拳头攥得死紧,眼睁睁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慢慢往门口走去。他几乎没有细想,大步就迎了上去。
手指用力钳住她纤细白净的手腕,细细一圈,好像捏到了她脆弱的骨节,他心口一阵窒闷,忽然有点难过。
林良欢惊愕的回过头,肖禾面色yīn沉的看着她:呆在这。
林良欢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怒火,这样的肖禾总是让她陌生又有些害怕,但是实在不想再争执下去了,再多面对他一秒她心脏都快承受不住。
放手。她也微沉了颜色,语气不耐地开始挣扎,我现在没心qíng和你多纠缠。
肖禾指间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没有一丁点松懈的余地,面上的yīn鸷神色也渐渐覆满了雾霾,咬牙瞪着她不耐的表qíng:没心qíng?
林良欢被他眼底的狠色震到,隐约觉得危险,挣扎着想逃脱他的钳制,偏偏力道和他相距甚远。
***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争执的局势稍稍得到缓解。
林良欢瞪着他沉声警告道:让我走!肖禾,现在不是你想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了。
肖禾没有半点松动,目光却一点点落在她手包上:接电话。
林良欢恍惚间能猜到电话是谁打的,她真的不想再和肖禾互相刺伤下去,两人这么僵持得不到任何结果,只会把自己戳的血ròu模糊罢了。
她拿出手机准备接通,肖禾却劈手夺了过去。
林良欢惊讶极了,肖禾从来没这么有失风度过。
肖禾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果然是杨峥,攥着机身的手都不住发着抖,他目光yīn寒的看了眼林良欢,讽刺道:这就是你的新生活?
林良欢无言以对,她和杨峥的关系已经不想再向肖禾解释了。
肖禾拇指微微一动,按了接通键,还开了免提听筒,杨峥低沉却不失柔和的男声在bī仄的屋子里清晰响起:路三说你回去了,想清楚离婚了?用不用去接你庆祝下?
杨峥的嗓音带着愉悦的笑意,林良欢知道这是他故意开玩笑,怕她现在心qíng低落才这么说的。但是听在肖禾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肖禾脸色铁青的几乎将手机捏碎,yīn沉沉的眉眼微微抬起,黝黑的眸子满是赤红的怒气。
林良欢急忙打断杨峥:杨
抱歉,那份离婚协议我一辈子也不打算签,杨先生你要失望了。
肖禾的声音几乎和她同时响起,平静低缓,冷肃镇定,但是话音下的暗流涌动却听得林良欢心口一颤。
肖禾没给杨峥回答的机会,直接将手机关机,白色的触屏手机被他嘭一声扔到茶几上,寂静焦灼的气氛被打破,两人间的对峙更加局促起来。
***
林良欢拧眉看着他,耐心几乎用尽:即使你不签字也没关系,分居两年后法院自然会给出判决。
她再次想走,肖禾却伸手箍住了她的肩膀,稍稍用力就把她摔在了沙发上。
虽然有厚重的棉垫,可是被突兀的摔在上面还是有细微的麻痹感,林良欢就着侧卧的姿势被他扔在沙发里,耳朵正好砸在了上面的电视机遥控器上。
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嗡嗡的电波流动声在耳朵里攒动。
林良欢忍过那阵天旋地转,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肖禾挺拔的身形就立在她面前,因为背光的姿态看不清楚他此刻眼底的真实qíng绪,但是浑身散发的骇人戾气却让林良欢不自觉用力掐进身后的靠垫。
今晚的肖禾,实在太不寻常。
他英气的眉眼间有隐忍的恨意,一字字真是从齿fèng间蹦出来的:和我离婚,这么开心?
林良欢的心沉得更深,好像瞬间落进了冰窟,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和羞耻了。她倔qiáng的抬着头,嘴角有微微嘲弄的笑意:难道你不高兴,肖禾,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肖禾的拳头捏的更紧,手背上的经脉狰狞毕现,他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好像有无穷的戾气顷刻间即将爆炸。
他扯了扯唇角,慢慢俯身靠近她,高挺的鼻梁带着寒冰的温度抵住她的,语气也冷得瘆人:你觉得呢?我疯了不成?
林良欢将唇瓣咬得几乎渗出血,鼻端都是他熟悉又清慡的好闻气味,可是他吐露出的每个字都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
他就是想要这么羞rǔ她么?
林良欢蓦地抬手挥开他,终于带了怒气:那你还犹豫什么,签字啊!
肖禾抿唇不语,英俊的五官带着森森寒意,忽然俯身而上将她压在了窄小的三人沙发里。
***
沉重的身躯,*的块状肌ròu,修长的双腿有力的压制着她奋力曲起的膝盖,她喘不过气,qiáng烈的无望感铺天盖地袭来。
肖禾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原本乖顺妩媚的模样不复存在,白净的小脸上,却满是厌倦和抗拒。
他扣住她的下颚,她继续挣扎,索xing用了极大力气让她逃无可逃。她眼底都蓄了一层qiáng忍的泪意,澄净的大眼直直盯着他。
肖禾心跳的厉害,看着她浅色的瞳仁有几分愣怔,过了几秒才说:林良欢,我不会离婚。
林良欢剧烈喘息着,已经濒临崩溃的样子:我回来不是征求你意见的。
肖禾眯眼俯视着她,清冽的眸光复杂难辨:谈不到一起就先不谈。
他说着就低头覆上她的唇,林良欢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嘴巴被堵着完全说不出话,而他湿滑的舌尖在唇瓣上舔舐着qiáng硬的想往里闯。
林良欢伸手推拒,他的身体就更加狠厉的压制住她,硬实的胸膛几乎将她胸腔的空气都要挤出一般。
林良欢憋得脸色涨红,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动着。
肖禾扣住她的双手,轻易的将它们举起压在头顶,视线一寸寸往下。
白净的颈线勾勒出美好的弧度,挣扎间滑落的肩带松散的落在臂弯,而胸前那对饱满因为气愤而起伏不停,领口滑下露出了拥挤的沟壑。
肖禾喉结动了动,低头想再次含住她柔软的唇ròu,四片燥热的唇瓣刚刚贴在一起,她却反客为主,张嘴咬住他。
肖禾眸光一暗,唇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可见她是用了极大力气的,他退出些许,沉眼看着她。
林良欢喘息着,怒气腾腾道:你要婚内qiángbào我吗?
心已经麻木了,所以这时候看着他已经没有那么深壑的绝望了,只是还是隐约有些遗憾,即使不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这副模样。
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吗?
肖禾因为她的话,脸色似乎又沉了几分,表qíng反而不再yīn郁狰狞,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她细滑的脸蛋,暧昧低语:那要看你的真实反应了。
林良欢眼底满是难以置信,肖禾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无论如何抗拒,她的力量都是卑微的,布帛撕裂的声音,身体似乎也是被撕开的。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好像真的是在惩罚和发泄,硬生生被撕裂,被撑开,无法容纳的巨大烧的她又疼又胀。
双腿被他折成了艰难羞耻的弧度,承受着他火热粗犷的硬物,她从没这么疼过,也从没这么无望过。
他似乎也不好受,额角被汗渍浸湿,英挺的鬓角微微流下几粒透明液体。
他抓着她的脚踝,目光却死死盯着她隐忍的眉眼,她脸色白的吓人,似是真的在承受煎熬。
他却觉得更加难受,以前她明明喜欢极了。
他更加有力的抽动,每一次都又狠又直接,太深太满,她却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
越是继续,肖禾的心却沉得更加厉害,她真的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始终都是gān涩jīng致的。因为没有润滑,他同样感受不到半分愉悦。
可是他却执拗的坚持着,甚至把她的双腿推得更高,让她完全bào露在自己眼前。
眼睁睁看着粉嫩的部位越来越肿胀,红的充血,可是没有一点动qíng的液体泌出。她被迫开合着,随着他的进出而不断瑟缩,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肖禾低头咬住她不断晃动的一边,卖力吞咽,似乎想要唤起她的某些qíng感,那些消失的,他习惯了的qíng感。
可是林良欢始终死气沉沉的,双眼晦涩的看着屋顶的吊灯。
他有些怕了,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索xing将她提起按成跪趴的姿势,再次进入,奋力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