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忽然扭过头,认真的看着他,黑眸澄澈宁静,表qíng却肃然严厉:你之前答应过我,会帮我爸留下。
白忱眉心一蹙,似是没料到她会在这时候提这个话题。
钟礼清看着他沉静的五官,低声说道:白忱,不管爸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当我求你。帮帮他,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她说着就抬手解开自己颈间的纽扣,蕾丝衬衫,一颗颗珍珠白的按钮被揭开。
漂亮的两条锁骨,如玉般的肌肤,再往下就是充满诱惑的深沉沟壑,还有饱满的圆润傲人挺立着。
白忱始终静静看着她,探出修长的指节,指腹覆上摩挲着她起伏喘息的曲线,蜿蜒挺立,莹润雪白,指腹移过会留下绯红的色泽。
钟礼清屏息忍受着,卷密的睫毛不住抖动。
白忱手指探进内衣里,轻轻拨弄几下那两粒红蕊,然后抽回手指,目光淡淡落在她脸上:我会帮他,竭我所能。
钟礼清抬眼回视他,白忱低头覆上她的唇,轻轻吮着:但是礼清,我要的,是你心甘qíng愿。
***
白忱没有硬来,只是如他所言礼尚往来的咬了她很久。钟礼清换好浴袍和他去泡温泉,不自在的一直扯着领口。
白忱含笑搂住她,目光往下正好能看到大片景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什么都看不到,我很小心。
钟礼清郁卒的瞪着他,这人是属什么的,为什么这么喜欢在她身上落下痕迹,好像在昭示归属权似得。
这里的温泉不是主营项目,所以布置微微有些不合理,几个小的单间被隔开,但是隔音效果很不好,透过屏障可以看到对面的风光。
白忱和钟礼清要了一个单间,一直不安分的男人这时候总算老实了一些,一直闭目休憩。钟礼清也舒服的趴在池子边休息,温热的水源包裹着身体,难得的惬意。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笑声,女人又嗲又娇媚的嗓音混着男人低沉的喘息。
她循声看去,一个妆容jīng致的年轻女人正蛇一般缠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人旁若无人的接吻,男人只露着一个结实脊背,看不清他的模样。
钟礼清撇了撇嘴,只能感叹现在的人真是作风大胆。她扭头看了眼白忱,白忱丝毫没有动静,似乎真的睡着了,黑密的睫毛安静垂落。
钟礼清皱眉闭上眼,想尽快忽略那边让人耳热的话语,可是几分钟后,她就再也淡定不能了。
那边两人越来越过分,伴着水声的激烈撞击格外惊悚,钟礼清睁眼一看,差点自cha双目。
女人骑跨在男人身上,愉悦驰骋,她急忙扭头,白忱正好睁眼看她。
钟礼清难堪极了,微微低下头,白忱嘴角带了浅浅笑意,伸手递向她:过来。
钟礼清慢慢挪到他身边,白忱淡淡看了一眼战局激烈的地方,钟礼清被他扣在怀里,却明显感觉到他身形一怔。
她疑惑的仰头看他,只见他gān净xing感的下巴,紧绷冷肃。
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那边许久,钟礼清压低嗓音,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白忱,这样不礼貌。
白忱低头看她,似乎yù言又止,最后浅浅笑道:我们又没野战,哪里不礼貌。
钟礼清听了会实在听不下去了,那女的叫的越来越欢,几乎衣不蔽体,白忱率先起身,牵着她往外走:回房吧。
这时候那边的战局好像也停止了,路过他们单间旁的屏风时,钟礼清都没敢往里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鼻端都是让人羞耻的气味。
这时候里面传来一阵水声,似乎是里边的人准备往外走,钟礼清下意识拉住白忱,想要走的更快。
可是里边的人已经迎面走了出来,男人正在低头系着浴袍带子,钟礼清微微一瞥,这才发现他已经上了年纪,虽然头发已经染得一丝不苟的墨黑,但是身材的微微发福,还是能看出他的年纪和地位。
旁边的女人也让钟礼清惊讶,这时细细看着,才发现小脸素净清秀,年纪似乎也不大,大概就是学生的样子。
她个子很高,手臂搭在男人肩上含笑说着什么,明眸皓齿,等目光驻足到白忱和钟礼清时,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男人这时候也抬眼看到了白忱,眼神微微一变,再看到钟礼清时有些玩味。
钟礼清疑惑的低声询问:认识?
白忱不说话,薄唇抿得死紧,等对面两人走得近些,这才开口:爸。
钟礼清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依稀看出一点白忱和他相似的影子,可是刚才那一幕白忱眼睁睁看着,竟然还能波澜不惊。
钟礼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被白忱握着的手,慢慢反握回去。
白忱身子挺得笔直,感觉到她的热源,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白友年看了眼钟礼清,审视的眯起眼角,话却是对着白忱说的:这么巧,我以为你在江市办事。
钟礼清蓦然抬头又是江市。
白忱更加用力的扣紧钟礼清的手指,及时制止白友年说下去:因为别的事才来水城。
白友年似乎对此不敢兴趣,神色淡淡的,只是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钟礼清,笑道:换口味了。
钟礼清咬了咬下唇,对白友年的印象瞬间就冷却下去,那一声卡在喉间的爸硬生生吞了回去。
更何况白忱也没有介绍他们认识的意思,钟礼清索xing沉默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白友年身边的少女始终带着笑,唇边有浅浅的梨涡,钟礼清发现她的视线一直在白忱身上。
白友年又沉声吩咐白忱一句:抓紧做事,别光想着玩女人。
白忱沉默着,并没有回答。白友年越过他们往外走,他身边的女人路过白忱身边时,忽然伸手若有似无的抚了下白忱的结实手臂。
而钟礼清也亲眼看到,白忱的目光在她身上驻足片刻再若有似无淡然离开。
***
回去这一路两人都没说话,jiāo缠的双手却始终没有分开过。钟礼清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一直微蹙着眉心,似乎心qíng烦躁的样子。明明离得这么近,生活了两年,心却总是飞到相反的方向,彼此从没看透过。
直到回房之后,白忱搂住一直闷声不吭的女人反身压在门板上,大手直接伸进她浴袍底下扣弄。
钟礼清微微挣扎着,白忱在她耳边低声问:不喜欢这个姿势?
钟礼清沉默的低着头,白忱宽厚的大手覆过去,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原本gān净透亮的眸子,此刻却qíng绪繁复,她无声注视着他,似乎藏了千言万语。
白忱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耐xing极好:怎么了?
你钟礼清咬了咬牙,别扭道,为什么一直盯着那女人?
白忱愣住,钟礼清又说:你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你,林小姐也不行,可是为什么她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谢谢芝雪儿的地雷o(n_n)o~
三更在晚上
☆、25丑闻
钟礼清皱眉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不正常,这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事qíng。
有哪个儿子看到自己老爸和小女孩偷欢,还能坦然相待?又有哪个父亲,被儿子撞见这么不堪的一面,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且看白忱父亲的反应,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白忱的关系?
钟礼清觉得脑子快不够用了,白忱身上有很多事qíng她想不明白,可是问的话,白忱未必会告诉她。
而那个女人,和白忱间暗流涌动暧昧恒生钟礼清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脑海中几乎已经构思出一部狗血豪门小言,父亲夺走了儿子的挚爱,儿子和父亲明争暗斗。
怪不得他会答应娶林良欢,抗拒林良欢接近说明他不爱林良欢,相反的,是不是说明他对那个女人有点莫名的qíng愫?
而自己,大概是因为平淡的家庭背景,所以白忱没有对父亲提起过?
钟礼清不断臆想着,白忱忽然俯身在她小巧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可是钟礼清还是下意识的低呼一声。
白忱笑道:乱想什么?
钟礼清揉着鼻尖,一脸怀疑的看着白忱:她其实是你前女友吧?
白忱眯起眼看她,似乎在审视她眼底的qíng绪,片刻后愉悦笑出声:吃醋了?
钟礼清不可理喻的看着他:白先生,我从来不吃酸的。
白忱但笑不语,钟礼清被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气的牙根痒痒,扭头将前额抵在门板上不吭声了。
白忱又去迫她转头,钟礼清不乐意,白忱看着她小脑袋垂在墙壁上,嘴巴微微撅起,和初见时的模样几乎如出一辙。
心里泛起柔软的波纹,他双臂一抻就将她转了过来,提起她的长腿挂在臂弯,将她的身体微微往上推。
钟礼清险些重心不稳摔倒,急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眼惊惶无措的睨着他:你gān嘛?
白忱低下头摩擦着她温热的脸庞,清浅的呼吸淡淡撒在她肌肤上,全身都好像被他烙上了一层热铁,烫的厉害。
除了你,还能gān什么。
钟礼清抿着唇,颊边有浅浅的红云。
白忱低头在她颈间嗅着,湿滑的舌ròu温柔舔舐着她修长的颈线,炽热的温度缓缓覆在白皙的肌理上。
钟礼清仰起头微微喘了口气,白忱就着她仰起的曲线,低头将她送到嘴边的一粒红蕊含住。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顶端便传来苏麻异样的快感,痒得难受,却又好像少了什么,似乎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含得更深。
她身上的浴袍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yù遮还露的滋味最诱人,瘦屑的肩膀微微瑟缩着,两团白嫩间的拥挤沟壑,渐渐汨出xing感的汗意。
白忱揉捏着她的臀瓣,并没有前戏太久,感觉到她真实的回应就缓缓挺进。
温热的腔壁紧紧箍蚀着,白忱忍耐着等她适应。
钟礼清眼底迷迷蒙蒙似乎蕴了层薄雾,勾着他的颈项,慢慢主动凑上嫣红的唇瓣。
白忱静静看着她,低头和她深吻,钟礼清笨拙青涩,却努力取悦着他。白忱按捺不住,抽出些许就开始狠力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