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微垂着头,他看到自己腰间虚掩的黑纱,以及被陆漠寒开开合合缓慢推玩的腿,再对上陆漠寒那眸色清冷的眼眸。
他甚至觉得眼前的人,将他当成一个满口谬论的不诚实地看待。
秦卿并未再解释,也并未再多言。
因为他知晓,无论他怎么说,陆漠寒都不会相信他。
今夜这些荒诞的说辞,的确是令人难以信服。
之后整夜秦卿都未再说话,只因他今日说得太多,也因今日受到不小的惊吓,虽然很疲惫可还是伺候了陆漠寒。
但整夜陆漠寒都未提起过“生孩子”这件事。
石洞内,不知日月,不知白昼,不知时辰。
秦卿只记得,与陆漠寒欢爱的过程中,他身上出了许多汗水,全身发热的,汗水止不住的顺着皮肤往下滑落,弄湿了密室内柔软的地毯。
秦卿觉得这夜的陆漠寒与往昔略微有些不同,至于有些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够不够?”陆漠寒身上还残留着汗水,他躺在秦卿身边,面色如常地看秦卿:“若是不够,可直接告诉我数目,你要多少我都给。”
他语气淡淡轻轻。
秦卿接过了陆漠寒递来的几锭黄金,轻缓地捏在手心,低若无声缓慢地道谢:“这些已经足够了,多谢你给的打赏。”
“关于添喜的身世,我不会再理会,你不想说也罢了,反正与我也无关。”陆漠寒坐起身没有再看秦卿,拿过床榻边的衣袍便在系穿。
秦卿精疲力竭地看着陆漠寒的背影,平静的吐露:“昨夜是我失态了。”他指的是,他昨夜看到陆漠寒歇宿后的脸时,表现出的不理智。
他昨夜是失态了,也失控了,他昨夜在看到尘烟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他的第一反应便以为眼前的人,是“那个人”假扮
他以为是“那个人”回来了,还戴着尘烟的脸,来惩罚他过去做过的那些对不起尘烟的事。
还好,最后的结果,总比是“那个人”出现要好得多。
昨夜过去总算是有惊无险。
他也发现,陆漠寒似乎也察觉到这其中的诡异,因为陆漠寒昨夜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点点探究的审视,只是陆漠寒并未追问他关于尘烟之事。
秦卿已想好了,若是对方问他,他便会说:尘烟死了那么久,看到一个与尘烟有着极其相似面孔的脸,我自然会害怕,会恐惧。
还好,眼前的人并未问他。
“你先在此地休息,晚些我再来看你。”陆漠寒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他,说罢便离开了这个幽香弥漫的密室。
秦卿回忆起昨夜的失态,心中便是一阵不安,他不知晓何时才能出去,也不知晓陆漠寒将来会如何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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