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知晓苏姑姑现下为他揽客,是再为一个月后做准备,若是楼雁青不点他了,他的客源也是不能断掉的。
说不定,私底下苏姑姑已经谈好了一些
秦卿没有过多的询问自己不该知晓的事,但他今日的一番言论,相信苏姑姑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没过两日,秦卿便听闻苏姑姑病了。
苏姑姑被楼雁青的随从,给狠狠扇了几个大耳光,这回被扇了不说,还被气病了。
秦卿抽空去看了苏姑姑。
可是
秦卿刚走到苏姑姑的单独的院子前,便看到一身紫袍的楼雁青坐在院落中长椅上喝茶,而楼雁青的几位随从在牵制住苏姑姑。
“秦卿的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肯告诉我,我只好来问你了。”楼雁青语气透着几分勉强之意,那茶盖拨弄茶叶的举动,也略显不耐。
很显然,是没什么耐心
“哎呀,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秦卿他的事我可可不太清楚。”苏姑姑脸色惨白地盯楼雁青,见惯大场面苏姑姑不由胆怯。
秦卿站在院子旁,夜风摇曳的树影间,他身影被树影完美的掩盖在期间。
楼雁青止住了拨玩茶叶的动作,重重地将茶盖盒盖盖在茶杯上:“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他将茶杯随手扔在地上。
那碎玻璃渣破散了一地,地腾起的滚烫蒸汽,与那锋利的陶瓷碎片,让苏姑姑吓得立刻求饶。
“楼公子,我真的不知晓,你如此为难我,也无用啊。”苏姑姑脸色苍白,气色欠佳,脸颊上残留着几个巴掌印。
“你要不说,这花楼的生意,就暂且先别做了,你也就行我跪着吧,跪到想说为止。”楼雁青眸色悠悠,语气如常平静。
可是楼雁青那些随丛,却做势将苏姑姑往那些碎陶瓷渣上摁去。
秦卿刚想上前去阻止,却听到苏姑姑哭了起来、
“呜呜,真是作孽啊!我说了!我都说了!!请楼公子放过我吧!!!秦卿的脸是被火烧伤的,那疤痕极为难看,也无法痊愈,只好以面具掩脸”
苏姑姑说完,便软到在地止,泪流满面地抽泣,脸上的妆都花了。
楼雁青在听闻此言时,便明显的愣住了。
秦卿难受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似风中残柳一般虚弱,他几乎支撑不住的扶着墙,眼前仿佛被一片烈火所取代
“不!”秦卿细弱的低语,并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衫。
当年的一幕一幕,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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