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可还会觉得我的反应才问题?”莫言之姿态雅然地靠坐着,他拉低了男人的头,让男人看。
“莫公子的反应,并无不妥之处。”秦卿的目光巧妙的避开,将视线停留在莫言之的手臂上。
那手臂线条清晰有力,随着对方一捏一放的动作,手臂筋骨也收紧和放松
莫言之将秦卿脸上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他的手绕过了秦卿的腿腕,锁住了男人的腿,将男人直接巧妙地托而起。
“莫公子,你这是何意?”秦卿所有的重心倾靠在莫言之的身上,他的手保持依旧地放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莫言之从容不迫的将秦卿往楼上带,他玉冠俊颜,衣衫微敞着,并轻松地托着男人,虽然他并不吃力,可也要时刻留意男人,不然男人从他摔下地。
因为男人的皮肤实在如是
“你好滑,平日里,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保养?”莫言之语气平缓,眼神也相当从容,那雅然也惯然有序。
即便身上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莫言之也能毫无负担的如常行走。
“并无。”秦卿摇头。
莫言之眼底的神色稍有变幻,他在男人的脸庞询问:“那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家乡在何处?”他停下了脚步,站在木质的阶梯的转角。
这里的视线昏暗,烛火无法照到,只有隐约的光。
那挂在秦卿脚踝上的碎布,拖掉在地上,这一路跟随着拖行着,那布料几度缠在楼梯上镂空的栏杆之上。
“通常客人是不会对小倌的家乡感兴趣的,为何莫公子要如此问我?”秦卿轻声的反问莫言之,他的脸颊似有似无地靠在莫言之的脸庞。
随着莫言之走动的动静,两人的脸时而是轻碰,时而轻擦而过。
那热热的温度,却是挥之不去的缠绕着。
“我想加倍的了解你,你是否觉得我问得太唐突,所以不想告知我?恩?”莫言之简单的回答着,语气如常的轻逸。
他将秦卿放在转角处,那放置花盆的小供桌上。
那张供桌很结实。
供桌原本能够容量两个大花盆,可这张供桌上只挫一盆寒雪幽兰,那枝繁叶茂的兰花在寒冬感开得格外绚烂。
秦卿坐在供桌上空置的地方。
“不是,莫公子识会了我的意思。”秦卿语气平缓的解释,那眼底的神色很温和,“只是第一次有客人如此询问我,这连我自己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卿的腿,自然的自桌沿垂下,脚尖无法碰到地面。
他安静的坐着,静静地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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