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见外面雨势那么大,又无意中碰到楼雁青的手很凉,他便让楼雁青稍等片刻:“秦卿去给楼公子打盆热水来梳洗。”他缓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布巾,在楼雁青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
秦卿打水回来时,身上的衣衫也少许被淋湿,他进屋便瞧见楼雁青在床边解衣衫。
那紫色的外袍已经脱下
秦卿将水盆放在桌上,他不但要伺候楼雁青洗脸、洗手,还要伺候楼雁青泡脚。
楼雁青在泡脚时,秦卿站在屋内的木箱前找衣衫。
他找了两件衣衫出来,他刚转过身准备将衣衫给楼雁青,可却发现楼雁青正坐在床边看他,那眼神十分平定
他拿着衣衫回到楼雁青身边,将手里比较厚的虎皮披风轻缓地披在楼雁青的肩头:“楼公子小心别着凉。”他轻声说罢,便坐在楼雁青身边。
楼雁青侧着头看他,稍微拉了一下披肩,他见楼雁青拉披肩,也便又帮楼雁青再稍稍整理了一下。
等楼雁青泡好脚后,他才将水拿出去倒掉。
他回屋时楼雁青已经坐入暖和的被中休息了,被子里还残留着秦卿之前睡过的温度,那种温暖的感觉刚刚好。
虚掩的床帐间,楼雁青沉寂的双眸安静地盯着外面移动的身影
秦卿站在桌前换衣衫,衣衫被雨水打湿,加上冷风的侵袭,使得他的身体有些微凉。
他的发丝上也沾染上了点点的水珠,他换好衣衫后,便吹熄桌上的蜡烛,只留了远处一盏很小的烛灯,在那轻纱魅影中他平稳地走回了床边。
秦卿撩起床帐的那一刻
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华美的虎皮披风,随意的盖在精美的锦被上,随着床帐地撩高,楼雁青内衫上那些精致的锦绣花纹,也逐渐的华美呈现。
与此同时
在秦卿将床帘拉开的那一刻
楼雁青的双眸不着痕迹的紧缩,因为秦卿刚换上的那件素衣,在那昏黄的烛光下竟然显得有些若隐若现
秦卿在床边坐下后,轻缓的将床帘重新拉合,使得床内的视线更加的昏暗。
“我的友人慕鸿歌告诉我,说你以前是西洲第一名魁。”楼雁青的嗓音平静的响起,朦胧光线中他俊美的容颜依旧无暇完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秦卿坐在床边,没有隐瞒楼雁青。
他早就察觉到今夜楼雁青态度与往昔不同,想也应是慕鸿歌与楼雁青谈过了,所以楼雁青带他的态度才比以前好些。
“那前两次我提及名魁之事时,你为何不告诉我实情?”楼雁青稳如泰山的坐着,他身前的紫色内衫微微的敞开着,露出那线条的迷人身肌。
秦卿没有得到楼雁青的允许暂时坐在床边,没有上床的意思,他只是垂着眼轻声回道:“秦卿已不再是昔日的名魁,往日的事早就过去了,不提也罢”
秦卿也自知,自己现下这个样子,怕是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他曾经是名魁。
当然,除了那些以前便听说过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