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烛影下。
陆漠寒将秦卿自然地压在长椅上,细腻地含吻着秦卿的嘴唇,且不慌不忙地淡声低语:“若我不答应,你准备如何游说我?”
秦卿的气息变沉了几分,他并未抵抗陆漠寒:“我求你。”
他的眼泪顺着眼眶缓慢地滴落,低压的嗓音更是绝望与无助,甚至带着一点点不该有的颤抖。
仿佛“真相”是这世上最最可怕的事情;仿佛真相破光之后,这世间便容不得他与添喜一般;仿佛真相是这世间最难以启齿的事
“虽不知你到底有何秘密需要如此严防死守,但我可以答应你不舍伤害添喜。”陆漠寒眸清冷的靠在秦卿的唇边淡然低语,说罢便抓住了秦卿的双手。
秦卿躺在柔软而皮质上乘的兽皮毯上,双手被牵制着固定在头顶。
他的衣衫现下早已滑落到腰间,袖子都缩在手腕处,而陆漠寒牵制秦卿的举动,使得秦卿的双手上的衣衫都往上提起。
秦卿始终都未看陆漠寒,因为他不知晓该如何去面对。
“看着我,告诉我真相。”陆漠寒不再允许秦卿的眼神有所回避。
言语间,陆漠寒更是单手捏着秦卿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缓慢地、稍微一拉高了秦卿下摆的衣衫。
秦卿身上的黑纱衣袍,下摆已滑到腿上。
他被陆漠寒压在身下,腿也自然地贴在陆漠寒的腰侧。
秦卿这才缓慢地抬起眼,面对着、正视着、看眼前的眸色浑然的俊美男子,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嘴里呼出的气息。
“添喜是我的亲生孩子,这一点我并未欺骗你,可添喜需要一个娘亲。”秦卿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他说话时的声音很含糊,只因嘴唇与陆漠寒的双唇时分时合:“当初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才刻意的隐瞒你。”
“我先提醒你,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便将添喜卖去西洲做童奴。”陆漠寒淡淡清清的眼皮毫无威迫之意,语气也是那么的平淡:“我知晓你不会拿添喜的往后来做赌注。”
可是无形之中有股力量充满了压迫感,似在告诫秦卿别再犯下以前“满口胡言”的错误。
秦卿眼底弥漫着湿意。
陆漠寒的腰带已解开,那暗纹精致的腰带被其随意地搭放在秦卿的腿上,并平缓地拉开身前的衣袍,贴紧了秦卿身前大片的柔滑皮肤。
“真相便是”秦卿说到此处却没勇气再继续,他眼神复杂地注视陆漠寒,心中在经过了一番猛烈挣扎后,才低若无声地补充道:“添喜,他”
秦卿在犹豫,只因对他来说,前方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可是现今,他也再无退路。
“他什么?”陆漠寒也保持耐心的反问。
同时,轻缓地捏抚着秦卿的手腕。
秦卿呼吸加重间,微妙的感觉着陆漠寒的气息,并眸色忐忑地无声道:“添喜他是我生的。”
他说话虽是无声,可有微弱的气息声。
这便是真相,也是无法磨灭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