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楼公子是被那秦卿施了什么法,给蒙蔽了心智,竟然那么对云飞鹤”那些小倌们刚到楼里,不懂楼里规矩,便肆无忌惮地谈论这些。
不过,很快。
便有护院过去呵斥那些小倌,然后教那些小倌规矩,不要背地里嚼舌根。
秦卿对于小倌那边的一些言论,他早便听习惯了,楼里其他小倌现下虽然不光明正大的说他的坏话,可是那些新来的小倌却不是
因为那些新来的小倌并未经历过莫言之为秦卿教训人之事,便不知晓那场面有多令人寒颤。
再是,有些新来的小倌,姿色的确是不错
秦卿抱着添喜从那些小倌身边经过时,那些护院都稍微地朝他点头,而他也有礼貌地、轻缓地点头回礼。
由于秦卿与添喜都戴着披风和连帽,根本没人看得清楚两人样子,可是从两上身上那华美得流光四溢的衣着还可以将其认出。
因为这楼里除了云飞鹤之外,没有小倌比秦卿衣着更华美。
众所周知,秦卿收养了一个孩子,只是秦卿近日才会总是将孩子带到苏姑姑这边来,让其帮忙照看孩子。
“你们看那个男人怀里抱着那孩子眼神真够凶狠的,跟会吃人的老虎似的!”
“就是!不知晓是谁教出来的!”那些小倌窃窃私语,声音里透着几分胆怯与紧张。
秦卿听闻此言,便平缓地看向添喜,他并未看到那些小倌所言的可怕眼神,而是看到添喜闷声不响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阿爹,那些人好坏,总是骂阿爹。”添喜的双手抱着秦卿的肩膀,清甜的童声带着几分落寞。
秦卿轻抚了儿子的头,未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这些新来的小倌之中,有一位小倌衣着破烂,却始终一言不发地蹲在角落里,因为太过寒冷而卷曲着身体,脚上的布鞋也破破烂烂的。
秦卿走过那小倌身边时,那小倌沉默地盯着他的衣衫看
每年这个时候,楼里都会来一批小倌,这些小倌或是自愿,或是被抵债卖来的,当然每当这个时候,也有许多以前被送来的小倌被客人赎走。
这次进来的小倌,秦卿刚才也才大致看了一下,年纪都很轻,样貌也长得很清秀。
相信苏姑姑今年应该会很高兴。
“苏姑姑,刚才我在院子里看到一位新来的小倌,他衣着单薄,全身都在发抖,加上今夜露寒,若是如此待下去必定会染病的。”秦卿将添喜交给苏姑姑时,便简单的跟苏姑姑随口提了一下。
“那我立马去看看。”苏姑姑这便抱着添喜准备去看看,可是想到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叮嘱秦卿,“你今日出可要当心些,最近城里多了许多官兵,说是劫匪盛行。”
“我会小心的。”
秦卿出楼之后,便与楼雁青在一起,春夜的风吹拂着宽广的江面,秦卿站在偌大的鹰船上,吹着徐徐而来的夜风。
今夜秦卿不知要随楼雁青出来应酬,也便没有太过华美的装扮,但也不会给楼雁青丢脸。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