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积的红印让秦卿自己都羞于直视,膝盖以上的腰腿处都难逃幸免,从痕迹清晰度辨识出,是被人狠狠的捏玩所致。
“将军是我的客人,我不会违抗将军的意愿。”秦卿微低着头,平静地配合鬼面。
为了能够让添喜平安无事,他什么都可以做。
“别人的儿子,你心里还如此惦记着,应是说你自甘下贱好,还是说你猪狗不如的不知伦常好?”鬼面沉定的言语间,冷冷地眸色别有意味。
鬼面坐在床边自得地揽着秦卿,双眸紧紧地锁住秦卿的视线,一只手抚着秦卿的后颈,手指探入了秦卿的发间,揉着秦卿的后脑
一只手拨开了秦卿的腿,手掌顺着秦卿膝盖后的腿腕下,一路沿着秦卿的后腰抚去
那粗糙的大手路经之处都带起阵阵的微麻感。
秦卿的呼吸逐渐的变烫,他未看鬼面,却平缓地解释道:“将军,我不曾对添喜有过任何龌龊的想法,还请将军别妄加猜测。”
鬼面沉甸甸地看了秦卿半晌,便推开了秦卿,似反感般不想再碰秦卿。
床榻间的纱帐被鬼面平稳地拉下,那轻薄的幔帐将两人阻隔。
秦卿安静地躺在软榻上,眸色平静地看着鬼面身上精美绝伦的佩饰,而鬼面则是重新背对着秦卿,慢条斯理的穿着金色暗纹的华靴。
“将军,这是要走了?”秦卿躺着问鬼面,发丝纠缠在肩头。
他有残缺黑印的那边脸,埋在被褥间,被鬼面拉扯过的发丝,还是一样的顺滑
“过两日,我会派人来接你出楼见客,到时你记得着装得体一些,别给本将军丢脸。”
鬼面不冷不热的交代完,便起身走到被撞得歪斜的桌前,拿过桌上狰狞的鬼头面具,擦拭着面具上残留的污迹。
秦卿虽不知鬼面为何要带他出楼去见客,可他还是顺从的答应了:“是。”
只是,秦卿迟到的轻应声,鬼面并未听见。
而秦卿也深知,鬼面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听见与否对鬼面来说都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因为鬼面并非是征求他的意见,是在吩咐、命令他。
鬼面重新戴好了面具,临走前还不耐地叮嘱了秦卿一句:“这两日我不来时,你把精神养足,到时别给我出差错。”
昨晚鬼面原本不想碰秦卿,只因秦卿深暗的色泽让鬼面很是厌恶,加上昨晚秦卿的身上还透着一股厚重的药味,连香醇的酒气都无法将其掩盖。
可当摸到秦卿略微发抖的身体,与听到秦卿压抑的气息声时,却让鬼面很想狠狠地羞辱秦卿一顿。
所以他昨晚并未放过秦卿,只是经过一夜宣泄与折磨之后,他不想再多看秦卿。
鬼面走后秦卿依旧虚弱得不能下床,直到深夜苏姑姑过来叫秦卿时,秦卿才勉强的起了身。
但是,秦卿却未将那些不愉快告知苏姑姑。
之后两日,鬼面果真没来,秦卿也有了短暂的恢复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