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的脸颊被对方捏抚着,只能面对着对方,虽然他没有看眼前的人,可是他能感觉到对方停留在唇边的气息。
是那么近,那么的熟悉,那温度渐渐的滋润了他嘴唇。
“尚许是我记错了。”秦卿轻低的岔开了话题,闭口不谈这个话题。
因为,莫言之看他的眼神,分明就在说
“我何时给过你信,我根本没有给我写过信,你说的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莫言之并未给过他信,那么那信便是楼雁青写的,若是莫言之知晓了此事,那么莫言之与楼雁青之意必定仇怨会加深。
所以秦卿也不能说。
“先才你还说得如此认真,怎会是记错了。”莫言之并非三言两语就糊弄的,更是直接捅破了真相,“据我所知,这阵子只有楼雁青跟你在一起,除了他之外,相信不舍有别人敢以我的名义捏造信件。”
秦卿并未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我由始至终都没给过你什么信件,不管你收到的信上写了什么,都不是我的意愿。”莫言之让秦卿不要相信那些信上写的内容。
面对莫言之的坦然相对,以及直面的否定,秦卿没有不相信莫言之所言。
再加上莫言之从前对他的态度,以及想要与他亲近的表现,都足以让秦卿了解到,这些都并非是假装出来的。
“我的确是收到过你给的信,至于信是谁给我的,我不能说,但是信上的意思既是让我祝福你成婚大事”
秦卿这才将信上的内容一五一十的道出。
但他也知晓,即便是没有那些信件,莫言之成婚之事,也是千真万确的。
“不管信是真的不是假的,我都应对你说一句:愿你与你即将成婚的娘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秦卿出于礼貌向莫言之轻声的表达了祝福之意,他垂着眼掩去了眼底细微的波动。
一身琉璃碧玉华美扮相的莫言之,以西域梵僧之态沉默不语地揽着秦卿,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烛光下碧珠光华迷人,琉璃光芒内敛亮泽。
两人的衣衫都泛滥着点点浅光,金银交错的勾勒线条在烛影之中泛滥着耀眼的光彩
“这件事情我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楚,这阵子未去找你,也是因为被此事所牵连。”莫言之放开了捏着秦卿下巴的手,顺着秦卿的脖子,滑入了秦卿的衣衫内。
秦卿的皮肤跟记忆之中一样,依旧滑手而美妙。
这一个多月莫言之虽然没有去找秦卿,可是并不代表不再找秦卿。
“有些事你不方便说,我也不会多问。”秦卿也配合的表态了,他停留在对方挂珠上的视线,也逐渐的沿着对方衣领往上移动。
莫言之将秦卿抱离了桌边,揽着秦卿靠近了床边:“我现在不方便以原本的身份离开东洲,只有乔装易妆成关外人士,才方便出入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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