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之后,这几个人的关系,该怎么还是怎么,该坏的不会好,该好的也不会坏。
与其说,今夜这是一场会友的夜宴,不如是说鸿门宴
让秦卿不满的是楼雁青竟然将他也推到最前面。
竟然还说他们是为了他才如此
可不满归不满,但楼雁青这步棋走得的确惟妙惟肖,不但可以让几人迅速的停止纷争,自己还可以置身事外。
楼雁青算是完胜。
可慕鸿歌与陆漠寒也没输,莫言之却是四面不讨好。
秦卿也知晓,只要不影响到楼雁青本人及其友人,至于谁受到牵连都无所谓,更何况莫言之只是楼雁青的合作伙伴而已。
这层关系能维系便维系,无法维系的时候,大不了既是一拍两散。
当初楼雁青让秦卿接待莫言之,便是想借莫言之来激怒陆漠寒,由始至终楼雁青都在利用身边各种能利用的人和事,来抵触与应对迎面而来的各种。
秦卿突然觉得,自己被楼雁青玩弄在鼓掌之间
当然其他人也有各自的盘算,不过是盘算归盘算,慕鸿歌与楼雁青的友谊是无坚不摧的。
但都没有伤害秦卿的打算,因为秦卿也并非他们争名夺利的武器。
秦卿看到莫言之不说话了,他站起身想为莫言之夹菜,可是陆漠寒却在此时,不着痕迹地推了一下手边的碗
那精致的花碗,滑到了秦卿的手边,碗里的食物都未动过。
但分明是在示意秦卿为他夹菜,秦卿只好将原本给莫言之夹的菜,都夹到陆漠寒的碗里。
秦卿本还想夹,可是慕鸿歌却让秦卿倒酒。
莫言之一言不发的看着楼雁青,而楼雁青则是坦坦荡荡的回视着脸上笑意无害的莫言之。
可秦卿却觉得莫言之如此无所谓的模样,却更是暗藏着无尽的危险。
此时此刻,鬼面则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如此情况诡异的场面
秦卿也不敢多说,只是逐个为他们倒酒。
倒酒的声音,很清亮。
这一晚,他们谈得并不愉快,陆漠寒与莫言之更是先后的离开了花楼,鬼面也暂时未提起招揽之事。
今夜场面已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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