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姑你起来吧,有些事是强求不得的。”秦卿平静的语气自面纱下溢出,他眼底深含的忧愁与焦虑,是旁人无法看出的。
莫言之的目光落在秦卿的侧脸上,男人脸上那深藏的哀与愁都落入了他的眼中,那是一种无力的,不可抗拒的脆弱与憔悴。
苏姑姑不愿意起身,却被那些押镖的士兵给拉走。
因为有莫言之做主,总镖头也无畏不惧。
秦卿的外层衣衫被莫言之给拉开,秦卿看向旁边的苏姑姑:“待伺候完今日在场在客人之后,苏姑姑记得向莫公子要打赏。”
在场的客人以及楼上的姑娘和小倌,都被秦卿的话给弄得胡思乱想起来,就连莫言之那些友人也都脸色微变。
在场少说也有五六十人,还有几只凶猛的大狗,若是秦卿这一轮伺候下来,不死也残疾。
某些姑娘和小倌刚来花楼没多久,也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都又害怕又想看。
“莫公子您可不能如此,若是楼公子知晓了此事,那可不得了!”苏姑姑极力的想要劝说,却是被人给堵住了嘴。
“楼雁青算什么,只要我稍微在圣上面前说两句话,他怕是在西洲的生意也别想再做了。”莫言之不悦地看向苏姑姑,那俊朗无比的容颜,此刻似夜魅般迷人。
“就是!莫公子才是英明人,愿意为云飞鹤做主!”总镖头在旁边振振有词的附和。
秦卿的衣袍被解开后,莫言之的手掌一刻未离开过秦卿的腰线,只是在衣衫外抚玩着秦卿近来愈发感觉强烈的身体。
那些士兵都看得目不转睛,脑海里甚至开始想像着秦卿衣衫不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如此多人,你不害怕?”莫言之捏紧秦卿的下巴,让秦卿侧过脸来看他。
秦卿的呼吸很轻,却很灼烫。
“害怕。”秦卿平静的嗓音有细微的颤抖,连身子也不着痕迹的轻震,“可害怕有何用,到最后也还是要身受。”
他的目光落在莫言之那花纹精细的衣领处,那黑羽的外袍在微风中轻盈的晃动,似秦卿此刻的心情一般摇曳。
秦卿眼底的平静,已被微微泛红眼眶所代替,若是今日他反抗,花楼和苏姑姑都要遭殃,他自己也免不了受罪。
横竖都是死
秦卿正在等待“刑法”开始,下一秒
莫言之便以手指缓慢而巧妙地拨开了秦卿的面纱,以手掌抚挡住了秦卿的脸颊,拇指压在秦卿的唇角,那幅度完美的嘴唇准确无疑地吻上了秦卿的双唇。
这重重地一下,不带任何的复杂色彩的亲吻,响亮得整个前阁都能听清楚。
一下,两下,三下
秦卿的两边唇角,以及唇中被均匀的亲吻,这呵护备至的、重重的响吻,显得两人亲密无间
好似相爱多年的伴侣般,当众的温存低语。
其他押镖人看得喉头蠢动,都急不可耐的想要尝尝秦卿的滋味,莫言之的嘴唇稍微离开了秦卿唇边,可气息还久久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