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未想到莫言之会如此宽容,他沉静地看着眼前俊逸雅然的年轻人,一路与之轻声交谈,直至两人抵达了温泉溪
畔。
溪中的水流呈现是碧蓝交错两种色泽,热泉流动异常缓慢,池面漂浮着缕缕的水雾,那清澈见底的池底那横倒的参
天大树。
那株树木好似千年不朽,虽是在水底,可连树叶都能清晰可见,随着水流的波动,那树叶似被微风轻轻吹动。
秦卿被莫言之放下后,便衬退了自己身上的华美貂袍,他将貂袍放置在岸边干净的大石头上,便站在莫言之身前为
其宽衣。
“莫公子今夜露重,寒风也凌厉,衣衫卸下后便快些下水,以免染上风寒。”秦卿为其宽解腰带时,自己肩头的衣
衫顺着手臂缓缓的滑落。
“你靠我近一些,我便不会觉得冷,更加不会觉得着凉。”莫言之一边平缓的注视着秦卿,一边将秦卿套在手腕上
的衣衫拉下
秦卿华美的衣袍掉落在地上。
“今日我与添喜交谈时,询问他的生辰,他说你知晓,让我来问你。”莫言之近在咫尺的与之交谈,那唇角呼出的
热息都笼罩在秦卿的唇边。
秦卿止住了动作。
莫言之留意着秦卿的神情变化,彼此的眸光都如常无异。
秦卿保持平静的反问莫言之:“莫公子,为何要突然问起添喜的生辰?”他的目光顺着莫言之微敞的衣领,移至了
对方的双眸
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尽诉着彼此心中的疑问。
“我想知晓添喜的生辰,是为了方便为添喜祝生,早知晓可尽早安排,以免到时手忙脚乱。”莫言之眸色深深地看
着秦卿,他言辞间流露的认真不言而喻。
秦卿将莫言之身上那精美的围猎外衣小心地摆放在自己那堆衣衫之上,秦卿也将添喜的生辰告诉了莫言之。
并且表示不用为添喜庆贺生辰
“为何你不愿意让我为添喜祝生?又为何不让添喜告诉别人自己的生辰?”莫言之一边询问秦卿情况,一边将秦卿
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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