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烟还不愿意随我走,你到底有何魅力,让她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楚千秋在反问秦卿的间隙,不满地用马鞭戳玩着秦卿的喉头。
秦卿的喉头轻轻地唇动,平缓道:“不知。”
明明楚千秋可将尘烟直接买走,或是要见尘烟时,直接提醒苏姑姑几句,便立马能见到尘烟。
可是,楚千秋要的并非是尘烟的身体,而是尘烟的心。
这段日子里,每次秦卿在外面遇到楚千秋,楚千秋总是对他不理不睬,除非楚千秋主动找他谈事,否则楚千秋是不会搭理他的。
而且,楚千秋只要与尘烟之意稍有不顺心,秦卿便要遭殃。
昏黄的烛光下,光影迷离的厢房内。
楚千秋垂下了手里的马鞭,沉默不语地站在床边,床边的玉盘中摆放着稀奇古怪的玉饰,那些冰冷的玉器在冬季的严寒下彻骨的冰凉。
“你不知?我看你心里明白得很。”楚千秋的龙纹华服敞开着,那艳红色的绸缎锦衫,暗光流转,极致的亮华。
秦卿眸色微垂。
“我与尘烟昨日去西洲游船,你为何会出现在那处?你可知,她见到你无端落水可心疼得要命。”楚千秋手里的马鞭轻点着秦卿的腿,顺着秦卿腿上被勒出的印痕,在秦卿身上勾勒般游走。
那鲜明的触感,让秦卿看向楚千秋。
楚千秋的身形完美无懈,常年的骑马围猎,与皇权之家必备强健的力魄,都让楚千秋的身肌纹理清晰,那布满汗水的腹肌,更呈现出无可挑剔的线条。
“昨日是鬼仆邀我去西河畔,我不慎踩到江边的淤泥,才会掉入江中。”秦卿眸色平坦,言辞轻低的陈述。
他雪色的长袍被楚千秋随意地扔在床边,那长袍上镶嵌着龙鳞般华美的亮片,领口与身前都有净白的细小珍珠作为华服的点缀。
这件衣衫是当初楚千秋“追求”秦卿时送的,是秦卿收过最为贵重的礼物。
秦卿平日里脱下后也不会随便的乱放,可却被楚千秋这随意的丢弃,袖子与衣领也都被楚千秋给扯破了。
“不必跟我解释那么多,我不管你是去做什么,你扰了我与尘烟的雅兴,还让尘烟为你彻夜不眠。”楚千秋一边伸手抚过秦卿的后颈,将秦卿跪扰至身前;一边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抽了抽秦卿的侧腿。
秦卿因腿上传来的微微麻疼感,缓缓地咬住了下唇。
楚千秋懒懒且不耐地垂眼看秦卿,并动了动手扣紧了秦卿的后颈,让秦卿的脸凑近他布满细汗的腹肌
“将我身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舔干净。”
楚千秋命令秦卿的同时,还提醒般地拍抚了秦卿的后脑,似在告诫秦卿别做多余无谓的反抗,或是无意义的拒绝。
秦卿被带动着更加地贴近楚千秋。
当鼻尖与嘴唇贴上楚千秋腰腹间的那一刻秦卿睫毛震动地闭上了双眼
秦卿停止了思绪不再去回忆,已经够了,想到这里他已耗费了许多心神。
桌上的香炉的紫烟早已消止,香已燃尽,手边的茶也已凉透。
现下外面已天黑,不知不觉间他已坐了好几个时辰,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缓缓地关合,掩去了照入室内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