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听到声音后,都在询问客官需要如何伺候。
而另一边,秦卿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紧张地捏紧了手里靠枕
“你们主上之前不是说过,只要楼公子撤掉了渡江的士兵便放了我,你们怎能出尔反尔?”秦卿紧张地低声言语。
但他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那些马贼的调侃声中:“美人,这不叫出尔反尔,这叫兵不厌诈。”
纱帐外。
那些女人自然是听不到纱帐内在说什么。
秦卿用靠枕抵挡着马贼的靠近,可是靠枕被马贼给抓掉了,他听到有人情急解衣袍的声音。
“再说了,那楼雁青又不是为你撤的兵,是最近发大水所致,凑巧撤兵而已,否则他也不会去找别的小倌解闷”
有马贼走近了秦卿,抬起秦卿的脸,想要让秦卿用嘴伺候。
可是
秦卿脸刚被抬起,那些之前还欢欣雀跃的马贼们,顿时都止住了动作与声音。
一时之间,纱帐内鸦雀无声,诡异气氛在流淌。
幽暗的烛光下,秦卿蒙着眼的脸上,到处都是细小的红色斑点,看上去毫无半丝美感可言。
那些马贼在一阵惊愕后,像是吞了苍蝇般恶心的撒手退开,仿佛都怕被染上这“淫毒”。
马贼们纷纷都退避三舍,不想再靠近秦卿,更是脸色难看、阴郁地走出了纱帐。
“那美人怎么就染上了这鬼病,先前还好好的?!”
“还好他娘的发病了,要不然老子们也要被染上那怪病,想起来就恶心!”
“可惜了,老子盼了好久,好死不死的得这病。”
“看来主上说得没错,这美人的确是被人给玩破了的货色!”那些马贼摇头叹气议论着。
秦卿不知那些人为何突然离开,他紧张地靠着墙角,早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黑衣人见到纱帐内兄弟都出来了,便冷声问了一句:“诸位兄弟是不满里面那货色,还是怎么,可是那小倌让兄弟们扫了兴?”
那些马贼又不好将之前看到的道出,只好婉转地跪谢黑衣人:“主上的美意小的们都心领了,只是那小倌看着虽美,身子想也是硬邦邦的不如女人好。”
马贼们纷纷说上自己的理由。
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都听得发出愉悦的轻笑声:“那是当然,小倌哪有咱们身子软和,咱们姐妹可是能推能揉又能搓。”
女人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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