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看过那张人皮面具之后,终于知晓为何楼雁青要蒙上眼睛,因为那面具眼睛处很难与皮肤沾粘,若是不蒙眼很容易便会看出破绽。
应该是来得很匆忙,所以才没时间多加沾粘。
想到此处,秦卿便回眸看了看在闭眸休息的楼雁青,由于他还骑在楼雁青的身上,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楼雁青的存在,所以他也不敢乱动。
他放下那张人皮面具之后,便一只手扶着床栏,一只手轻摁着楼雁青的结实腹部,他缓缓地抬起后腰让楼雁青离开自己。
当两人分开时,秦卿也明显听到那细微的响声,他的呼吸变沉,那麻麻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在床边安静地坐了半晌,也看了楼雁青片刻,才替楼雁青增上了被子。
昨晚前半夜,楼雁青是以“教书先生”的身份抱的他,脸上也戴着人皮面具,教书先生温文尔雅,,自然抱他时也很温柔。
而后半夜,楼雁青便摘下了面具。
下半夜秦卿险些死在楼雁青的手里,那温柔过后狂风暴雨般侵蚀,让秦卿几度喘息不定。
可是,秦卿也不否认,他从来没有如此经历,虽然他也不是初次跟楼雁青在一起了,只是昨夜特别的不一样。
随后
秦卿也未再想昨夜的事,他随便地披了一件衣衫,将凌乱的厢房收拾好后,才拿了干净的衣衫到楼下去沐浴。
在秦卿刚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楼雁青便缓慢地睁开了双眼,那霸气弥漫的眼底,隐约透着几丝满意的笑意。
他眉宇间带着几丝睡意,很快便换了一个姿势,享受的睡去。
秦卿在楼下沐浴时,坐在池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腿腕上被捏出的手指印,他脑海里闪过昨夜,楼雁青让他对着铜镜的场景。
温泉池面的水波中,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在重演
他没有问楼雁青为何要扮成“教书先生”,因为他知晓楼雁青好面子,若非如此也不会以“教书先生”的身份来教添喜。
而“教书先生”由始至终就是楼雁青,根本没有什么“教书先生”,城外也根本没有私塾。
虽然秦卿深居花楼,可前阵子向苏姑姑询问城外是否有就近书斋时,苏姑姑告知过他,城外连私塾都没有。
所以他才询问过楼雁青是从何处请的教书先生来。
那时候他便有些怀疑教书先生的来路,可却没想到会是楼雁青本人。
秦卿回忆着,从教书先生来这里的第一日,每次教雁青都不在,后来甚至是楼雁青不来了,就教书先生夜里来。
楼雁青白天有事要做,若是夜里还以“楼雁青”的躺倒为找他,自然就因为面子问题不可能再教添喜了。
所以只有以“教书先生”的身份过来,才可以教添喜读书、写字。
秦卿拿过放在池边的用来蒙眼的布条,拿在手里反复地看了看,然后又尝试着蒙住眼睛试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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