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闭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是怎样操你的。”
贺澍的话就仿佛有蛊惑的魔力,关睿禾听着他低沉的嗓音,竟像着了魔一样的怔愣看着镜子里的镜像,眼神迷离而恍惚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贺澍被他的神态刺激得不行,低声说了句脏话,摁住镜子,带着蛮劲往甬道的深处冲撞,顺着这股冲力几乎要把关睿禾按到镜子上。
呻吟声几乎要赶不上那抽插的频率,闷哼被撞击得破碎,关睿禾被困在镜子和贺澍之间,几乎无处可躲,随着贺澍一下一下的顶弄身子往前倾,没一会儿上身就贴到了冰凉的镜面上。
水银镜面冰冷刺骨,裹挟情欲而炙热的肌肤碰上去的瞬间他几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但是他来不及躲开,贺澍也往前倾,彻底的把他困在如此逼仄的空间内,而后又是一轮狂插猛干,关睿禾一有后退的意向,就被后穴里鞭挞的阴茎往前恶狠狠地顶弄。他胸前那已经有些红肿的两颗乳珠被带动得往镜面上摩擦,刺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却在连番的蹭擦下获得了异样的快感,好像被两只冰凉的手抚慰一样,一瞬间陷入了奇异的冰火两重天。
“好……好舒服……再、再深点——嗯啊——”
一旦得了趣,关睿禾就忍不住自己扭动上身用乳珠去摩擦镜面,臀部也情不自禁地摆动起来,追随着贺澍的阴茎,渴求着他的插入。
贺澍俯身吻住他,舌头堵住他的嘴,将那些放荡的淫言浪语统统堵住,只留下胡乱的呻吟,带着被看轻一般的怒气,将阴茎顶得更深。
不仅限于蛮干,关睿禾越是乞求着他用力,他却反而没有次次冲撞到深处,两浅一深的在他体内抽插,还换着方向和花样,折磨得怀里的人娇嗔一样瞪他,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态来。
吻没有停下来,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关睿禾的嘴角溢出,在唇舌交缠的过程着,发出淫靡的水声,和下身交合的地方的声音交错,构成了羞人的乐章。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贺澍,但是似乎被操得已经失神,瞳孔被水雾包裹,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眼神茫然又动情,看得人无法把持。
突然,贺澍的阴茎在他的体内碰到了敏感的那个点,关睿禾猛地拔高了声音,带着哭腔叫了起来,眼里更加失神,嘴巴也无意识地张开,像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贺澍低喘,抽手摁住关睿禾的腰,将他往回来,带着几乎要把阴囊都插进去的狠劲,往刚才那个地方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到了底。
关睿禾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但是犹如濒死,被巨大而可怕的快感笼罩,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地方被狠狠顶弄带来尖锐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意识都冲掉,他感觉自己似乎全身从上到下都被贺澍侵占着,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一切,恐慌大于快感,他徒劳地要挣扎开,却被贺澍拑住,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眼神毫无焦距地看着镜子里已经哭出来的自己。
“不……不……”
“不许不要。”
贺澍咬着牙一字一词地开口,像是知道他说不出来的话是什幺,而后冲撞的力道不减,那粗硬的肉刃用力地抽插,每一下埋到甬道深处,都要毫不留情的顶向那个敏感的地方。
他的动作带着不容许反抗的强烈占有欲,关睿禾被操弄得又是舒服又是害怕,头皮发麻不敢躲闪,带着哭腔低吟,看起来模样好不可怜。
那个地方被这样连番撞击着,才刚射过没有多久的阴茎又微微翘了起来,龟头冒出来透明的淫液,贺澍伸手一抹,尽数涂在柱身,然后握住套弄起来。
可是阴囊里没有更多的精液能射出来,阴茎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而半硬,却始终没有彻底勃起,在贺澍的动作下,关睿禾发出了难受的声音,禁不住的要求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