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雏儿呢,哪儿经得起自己这样狂风暴雨似的乱来呢。
“玉禾……刚刚老师有些控制不住,弄疼你了吧?”乔琪温柔地帮苏玉禾扣上扣子,安抚道,“只是玉禾的小穴实在是太过销魂美妙……”
面对乔琪的道歉,苏玉禾连连摇头:“没有……老师弄得玉禾很舒服的……”
等到苏玉禾恢复了一些,乔琪牵着马儿带她走回了原来野餐的地方,看着马背上那有些干涸了的液体苏玉禾脸通红:“我把老师的小马弄
脏了……”
“没事,回头它自己去河里就洗干净了。”乔琪解释道,“这是我来这里游玩时偶然发现的马儿,倒是跟我有缘,对我温驯得很。玉禾是
第一次和我一起骑它的女孩子哦……”
听到“骑”这个字,苏玉禾又想起刚刚在马上乔琪说的话,不知怎么的一小股淫水又沁了出来。
等到乔琪送苏玉禾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苏玉禾打开家门,发现桌子上竟然摆着菜,还都是她爱吃的……
“妈的,死女人你去办什么事情办了那么久,老子都快饿死了!只好自己先弄点吃吃。”张炎豪不耐烦地说道。
原来这一桌菜是出自张炎豪之手,没想到他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还会做菜呢!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就吃饭,谢谢你!”苏玉禾立马坐下,夹了一口豉油蒸白鱼尝了一口,“好好吃!没想到你一个粗人做饭那么好
吃。”
“粗人?”张炎豪一挑眉,“嗯,我确实是个‘粗’人,‘粗’人给你做了这顿饭,你该不该犒劳一下他那‘粗粗’的东西?”
苏玉禾听得他在每一个“粗”字上都加了重音又开始脸红了,她说的粗人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张炎豪细细地大量着这个露出娇羞小女儿情态的女孩儿,这家伙怎么越看越漂亮些?现在这睫毛也长了、密了不少,眼睛水汪汪的……真想
让人压在身下狠狠肏上一番。
没错,他是粗人,想什么就做什么。张炎豪立马就抚上了坐在身旁的苏玉禾的大腿,掀开她的裙子往上摸。
这一摸可就出事了……
“你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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