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珠被苏柔儿母亲这话气笑了,“你说本宫是非不分,欺压无辜百姓?那本宫今天若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的指控?来人,掌嘴!”
“是!主子!”苏木闻言撸起袖子上前,抡起手掌来给苏柔儿的母亲掌嘴。
“啊……唔……啊……”
院子里除了巴掌声,就是苏柔儿母亲惨叫的声音,苏木是半点没有留情,早就看着些人不顺眼想要教训了,如今正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一直到把那老婆子打晕过去之后,苏木才停下手,把那肥胖恶心的身子丢到地上,用手绢擦擦受伤的脏污,回到江宝珠身边站定。
“皇……皇后娘娘,您怎么能……我们冤枉啊……”苏柔儿看着已经昏迷不醒,脸上看不出原本模样,严重变形的母亲,哀哀的哭泣着。
江宝珠嫌恶的看了一眼苏柔儿,这个女人可真是装到骨子里去了,连哭都这么假。
“冤枉,你之前说,你是半月之前来的关津县对不对?”江宝珠问。
“是的。”苏柔儿回答,眼中露出几分慌乱,她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露出的马脚,也不知道江宝珠是不是在诈她,只得竭力的维持住自己乖巧柔弱的假象道。
江宝珠又问:“你还说,昨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还有落红留在了邹文涛的衣袍上,对不对?”
听到落红两个字,苏柔儿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十分不安,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现在只得咬死了这一点,绝对不能松口。
一松口,之前做的谋划跟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是。皇后娘娘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人查看民女身上的痕迹,都是昨天晚上民女挣扎不过,表哥在民女身上留下的,民女……呜呜……民女实在是冤枉啊……皇后娘娘若是不相信,怀疑民女清白,民女只能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说完,就冲着距离他们最远的一棵大树撞过去。
江宝珠看着苏柔儿做戏,却不阻止,只是冷冷的看着。
地上躺着的一个汉子起身拉住苏柔儿,说道:“小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苏柔儿掩面痛哭道:“我如今被表哥毁了清白,还有什么掩面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让我一死了之,一了百了。”说完,又要去撞树。
难男子拼命拦着苏柔儿,两个人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场拉锯战,那男子愤怒的朝江宝珠吼道:“皇后娘娘了不起吗?皇后娘娘就可以拿我们这些百姓的命不当回事任意糟践吗?”
江宝珠轻轻地笑了,“我原本还不想这么快拆穿你们的把戏的,毕竟,这些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好久没看到有人在我眼前蹦跶着演戏了作死了,还挺怀念的,谁知道你们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等着上路,实在无趣。”
“你……你什么意思?”意识到江宝珠只是把他们的这一切当成是一场戏打发乐子,那男人跟苏柔儿的脸色齐齐变了,瞪视着江宝珠。
江宝珠冷哼一声:“你说你昨夜才被我徒儿强迫,破了身子,还有落红留下做证据,那本宫就觉得好笑了,既然你昨夜才破身,那你肚子里半个月大的孩子是怎么来的?莫非是那那孩子投胎的时候没有闭着眼睛没有看准,才投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