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也变了蛇不成?”陈七哈哈笑,“我吃了你给的半朵,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没有?”白锦汶闷声说了半句,脑袋埋进被窝,只露出半只红通通的耳朵。
陈七拢着薄被子下的人,咬着那耳朵道:“嗯,难道是被我折腾得没力气了?这东西还真是好物,怪不得以前叁弟给我吃的时候,都要先把我拉去花楼里……”
白锦汶探出脑袋,瞪着他。
陈七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道:“现在可难为你了,一个人受着。”
“叁个混蛋……”白锦汶眉头快打结,但是脸色好得很,嘴唇更是鲜润透亮,浑身的水色。
两个人打闹着,陈七一把掀了那层碍事的薄被子,白锦汶像条鱼一
样坦诚他面前。男人优雅美丽的修长线条,结实的双腿,平坦的胸腹,微微颤动的喉结……都在陈七掌下舒展开。
雪白的肌肤上是一片片狼藉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掐的,揉的,捏的,撞的,咬的,抓的,吮的……越往私处越密集……陈七在那些痕迹上继续施加毒手。
“热……”白锦汶呢喃着拉过陈七的头,不想他继续在自己刺痛的皮肤上种草莓了,他吻住他。
“你说,几天能散?”陈七摸着他光滑的大腿。
“你什么意思?”白锦汶不客气地撩眉头。
陈七嘿嘿笑:“我这不是又要下山做生意了,老二说要接你去他那洞里过几天,回头我来接。”
白锦汶对那洞那人那狗还是有些心理阴影,抱着丑汉子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嗯。”陈七恨不得把白锦汶揉进自己身体里带走。
“那你不要去就好了。”白锦汶咬牙。
陈七听见这话,十分开心:“可是,我要养一大家子啊,你看,你们一个个都不干活的,都是我的老爷。”
白锦汶想了想说:“你可以带他们两个下山去,我一个人在山上就可以了。喏,把那条死狗要带走。”
陈七香了他一口:“上次你学轻功,差点再次落崖,可是二弟那狗咬住了你,才没跌下去。”
“……咬出了两个肉窟窿。”白锦汶心有余悸,当时那洞都看见森森的白骨了,好会儿血喷涌而出,他就晕过去了。现在还留着疤。
“痕迹已经很淡了。”陈七道,“老二的温泉拿来疗伤是最好的。”
白锦汶不出声。
陈七半晌,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如叁
弟人俊会说话,不如二弟有力气会法术,人丑又笨,就怕你心里嫌弃。
你能好好跟我说话,我都很高兴了。”
“傻瓜……”白锦汶捏着陈七的耳朵,凑上问,“他们都叫你什么,叫我什么?”
“……大,大哥,大嫂。”
“这不就结了。”白锦汶也红了脸,“我是你养着的……住你的屋子,睡你的床,你在的时候,都陪着你了,难道还不是你的人吗?”
两个大男人很少说这样斯文肉麻的话,这会儿眼睛对着眼睛说了,只觉得心惊肉跳,比什么样的深入都更令人魂酥神销,嘴巴贴着嘴巴的时候,都听见了对方欢快的心跳。耳震心麻,手指都带着火苗。
白锦汶难耐地哼了一声,仰起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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