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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车停在公司停车场的时候,苏奕已经卧倒在地,只知道呻吟了。
我将跳蛋调低了两个档,苏奕的呻吟声终于低下来,他泪汪汪地抬头看我:“阳阳,求求你,让我射……”
我刷地调到最高档:“你叫我什么?”
他挣扎着几乎哭出声来,腰摆得失控了一般:“主人!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我静静欣赏了片刻,又将档位调低:“这才哪到哪……你今天叫我满意了的话,晚上回去就让你射。”
苏奕颤抖着伸手拉住我的裙摆:“会坏的,主人,这样一直硬着会坏的……”
我将裙摆扯出来,下了车,站在车边看他:“坏就坏了吧,倒省的我带你去做绝育。”
他几乎口不择言起来:“坏了你用什么……”
我噗嗤笑出声:“这世上那么多好用的男人,我为什么非要留着一条狗的……来用呢?”
他终于绝望,隔着贞操带想要安抚自己的小兄弟,却徒劳无功,强大的挫败感和潮水般的性欲逼得他泪水涟涟。
我将跳蛋关掉,把衣服扔给他:“你可以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些么?还是我就这样把你牵上楼?”
他伏地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抬起头。拿面巾纸胡乱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局促地套上衣服。半句也不敢问为什么其中没有内裤。
待到收拾完毕,倒也算显得人模狗样。
毕竟当年的京城四少之一,皮囊自然是不错的。
这身宝蓝色的西装也极衬他。
更显得他肩宽腰窄,身形挺拔。
只是西装裤上有一坨显眼的隆起,泅出几滴尴尬的水痕。
和脖子上套的项圈,昭示着这不过是个狗奴罢了。
我牵着他招摇过市。
几个公司的元老认出他是谁,不禁面色大变,却也不敢上前打扰。
进了办公室,我看他一眼。
他自觉地便开始脱衣服。
我拿牵狗绳当作鞭子甩在他胸口,他闷哼着停下来,不解地看我,我揶揄道:“小苏总可要些脸吧,待会儿几个董事要来开会呢,你脱光了成什么样子。”
苏奕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瞬间脸色通红。
我将他牵到昨天的位置,把牵狗绳绑在桌腿上,令他用展示姿势跪下来。
他勉强哀求着:“不是说待会儿要开会么……”
我若无其事:“那又怎么样?你只克制着别旁若无人地发情就好了。”
他很是委屈:“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你……”
我呲了呲牙:“那又怎么样?”
李董事一进来就看见了苏奕。
被牵狗绳绑着跪在我脚下的集团前任继承人。
他有些尴尬,显得进退两难。
毕竟是在我覆灭和吞并苏氏集团的计划里立过大功的。
我笑着安抚他:“李董别在意,我养的狗不听话,不肯在家里待,我只好带着他来上班了。”
李董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讷讷不言。
我低头看一眼苏奕,果然是在偷偷瞪人。
我掏出遥控器便推了两个档。
苏奕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李董事,勉强维持着跪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在叛徒面前呻吟出声,颤抖得风中残烛一般。
五位董事不一时便都到了,大家都认识苏奕,也都或长或短地在他手下做过事。
现在看着跪在我脚下发情的前任小苏总,便一个个都有些尴尬。
我并不理会他们的尴尬。
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近期的几个提案来。
不一时,大家都进入了状态,也便当真没人理会苏奕,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
6
苏奕也顾不得理会其他人。
前列腺这种脆弱的地方,稍微碰触都会令人射意盎然,更何况是用跳蛋抵着蹭弄?
他的性器却又被困在贞操带里,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逼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跳蛋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欲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逼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道扭臀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身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身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
', ' ')('肯定要重一些。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淫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操你呢。”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句阳阳,这个礼拜都别想射出来!”
苏奕吃痛地一缩,又继续低头舔弄,莽撞又卑微:“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要我说,男人果然更受不了欲望的支配。
我当时被折腾逼迫得再狠,也不曾自己开口自称过“贱狗”。
他几乎癫狂地摆动着腰,发狠地将性器在地上蹭弄,完全沉溺在无法摆脱的性欲里,那么可怜,又那么肮脏。
我突然忍不住想,那个时候,他把我锁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曾这么沉溺?也曾……这么肮脏?
心下不由地便生出几分索然。
我取出遥控器关掉。
他猛烈扭动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挣扎般地,又顶弄几下,伏在地上只知喘气。
我抽回被他抱着舔的脚,在地板上不适地蹭了蹭。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满满的欲望,甚至带了几分侵犯之意。
我靠向椅背,轻轻分开了腿。
“舔这里。”
7
苏奕爬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膝行几步,到我腿间跪好。衬衫的领口在他方才的挣扎中扯得有些凌乱,透出几分不羁来。
他轻轻掀起我的裙子,又伸手去拉我的小内裤。
我阻止了他:“你不知道该用什么脱?”
苏奕一愣,收回手背在身后,又探头过来,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将它扯了下去。
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却又被我挡住,示意旁边的茶壶:“漱个口再来,你脏不脏。”
苏奕急迫的眼神一滞,只好又从我腿间退开,扭身拿茶壶灌了一大口水,险些被呛到。
百忙之中甚至问了一句:“你怎么喜欢喝茶了?”
我不禁感慨于他的皮实:“身体坏了,喝茶养着。”
他不说话了。
喝了大半壶,仔仔细细地漱过口,他又回到我腿间。
我看了一眼空了大半的茶壶,又看看他身下的贞操带,心下有几分莫名。
他几乎带着几分虔诚,慢慢地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舔上我的蜜豆。
我被激得一颤,不由便按住了他的头。
他也不理会,舌尖轻轻地在蜜豆上打着转,温温柔柔地包裹住那个小颗粒,就像是把它放进了水母中游泳,洋溢出暖融融的波纹来。
我眯着眼,开始慢慢享受这番侍奉。
他舌尖往下,在我蜜道口几番逡巡,又探舌深入,突刺起来。
我不由地吟哦出声,扬起了头。
他受到鼓励般,舔弄得更加起劲,一时在我蜜道里进出,一时又回到蜜豆处顶弄磨蹭,几番下来,便叫我渐至佳境,通电般的麻痒慢慢弥散开来,我不由挺动腰肢,攀上了高潮。
他和着我潮颤的频率,仍在舔弄,高挺的鼻梁埋进草丛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淫靡,我一波未尽,一波又起,潮喷出来,灌了他满嘴。
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又舔弄几下,然后满怀期待地看我。
我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懒洋洋地抬眼看他:“怎么?想上我啊?”
他急忙点头。
我嗤笑一声:“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敢叫我替你解欲?”
他的脸眼见地灰败起来。
我穿好内裤,抚平裙子,解开系在桌腿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吃午饭去。”
……
他踉踉
', ' ')('跄跄地起身,几乎遮掩不住下身的局促。
我牵着他走进高层专用的食堂。
无数双眼睛扫过来。
每一双都带着相似又不同的震惊。
时不时便有人跟我打招呼:“赵总好。”也有人看清我身边的苏奕,犹豫着:“小苏总好。”
我一一回以微笑,牵着苏奕穿过大堂,进了包间。
关上包间门,苏奕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不等我催促,便在我脚边跪好。
饭菜一上来他就替我挑走葱花,然后将餐盘放在我面前。
我嫌弃地嗤一声:“吃你的吧。”
他将手背在身后,埋头就在碟子里舔。
努力得就像一只拼命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知道这样吃饭有多难受。跪趴着的姿势本来就别扭,人嘴的构造也不适合直接从盘中取食,食物会粘在脸上,鼻子上,叫人觉得自己肮脏又下贱。
苏奕当年是这样要求我的,我如今便也放任他这样要求自己。
我这才发现,看着一个人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舔食吃的狼狈,竟然真的能如此挑动人心底的征服欲。
我看向他这幅样子,心底不由地便涌出几分爽意,甚至平白生出些性欲来。
8
苏奕很是艰难地熬过了这一整天。
上午在众人面前克制发情是痛苦,下午在办公室里独自发情却不得释放更痛苦。
更何况还有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没事人一样灌大半壶茶进去,真是精虫上脑催的。
中午一回到办公室我就叫苏奕脱了裤子。
艳红的肛塞堵在他菊花上,将边缘挤压得粉红,看起来竟有几分娇嫩可人。
叫他塌腰抬臀地,摆个准备被后入的姿势,方便我欣赏和随时赏他巴掌。
苏奕每被我打一下,肌肉缩紧,都要颤抖半天。
随着尿意越来越盛,他颤抖中还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汗意。
他隔一会儿就求我让他射,到后来又求我让他去解手也行。
我叫他保持这种姿态爬去公共卫生间解手,他又死都不肯。
等回到家的时候,他的衬衫已经汗湿透了。
他跪在玄关处,用嘴帮我脱掉鞋子,又脱掉袜子,然后摆着臀求我。
我想了想,“就这样去解手又什么意思,我把你操到尿出来吧。”
他本来摆得摇曳生姿的腰肢蓦然停下,面色惨白地看我,像是期待我下一句就告诉他这只是开玩笑。
而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
他被我牵到炮机前停下来的时候,还在睁大可怜巴巴的星星眼看我。
我不为所动。
将牵狗绳在一旁铁架上绑好,叫他趴跪下来,在他膝盖和手腕脚腕处都绑好软铐固定,拔出肛塞,又叫他自己排出跳蛋,不等他松一口气,便将涂满润滑油的炮机头对准了他菊门戳进去。
他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绷紧了,绷出很漂亮的线条,我欣赏了片刻,便打开炮机。
随之而来的尖叫险些吓我一跳。
他扎手扎脚地就想往前爬,却被软铐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娇小的菊花一瞬间被撑大,然后就被炮机上黑色的假阳具极速进出戳弄起来。
苏奕活了半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侵犯。
脸涨得通红,到后面几乎闭住了气,叫都叫不出声来。
我寻机解开他胯下束缚了一天的贞操带。
他的性器已经憋得有些发紫,抖动半天,既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
微微颤动着,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唇色雪白。
我其实不太清楚男人只被刺激菊花的话能不能射出来。
于是我打算观察一下苏奕行不行。
如果行的话,那他真的适合去做一个0。
还真的行。
过了不到半分钟,那脆弱的性器顶端就开始渗出黏糊糊的液体,慢慢地抖动抽搐着,液体变成一股一股的,不一会儿,性器软下来些许,液体又变成了淡黄色,淅淅沥沥,淋漓不绝地溅在地面上,也溅在苏奕身上。
我关掉炮机,在他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拔出来。
苏奕瘫倒在地上,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我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指戳一戳他:“快去洗澡啊苏奕,你真脏啊。”
苏奕侧过头,眼神迷离了半天才对准焦距,用气声对我说:“主人……你别这么狠呀……好歹留我一条命……多玩几天……”
我蹲在他身边:“一开始一定要对你狠一些,才好叫你害怕,不敢有别的心思。”
苏奕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无话可说。
我觉得他认同了我的观点,又催他去洗澡。
他试着几次使劲,仍然爬不起来,摆烂地瘫倒:“哪有狗是自己洗澡的?没主人的野狗吗?”
……
', ' ')('我懒得理他,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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